臨出門時,白怡雪(許小洛)回頭看了一眼桌上的那個信封,仔細思索了一番,最後還是把它帶上了。
對於白怡雪家裏的各種事,許小洛都還不太了解,交換身體的這段時間她也沒怎麼見過她的父母,也不知白怡雪與她的父母感情如何。
到了學校後,白怡雪(許小洛)沒有第一時間去找許小洛(白怡雪),畢竟信封的來曆完全未知,如果它本身沒有什麼問題,此時急急忙忙地去問,想必會被白怡雪嘲笑他神經敏感疑神疑鬼了,這是許小洛最不想見到的。
白怡雪(許小洛)將這件事憋著,一直等到了放學,徑直來到了活動室。文學社自從上次製作了一本雜誌後就基本沒進行過什麼正常的社團活動,一群人放學後也隻是在這裏聊天聊天,玩玩遊戲,久而久之,這裏也就成了幾人的小基地。
許小洛(白怡雪)今天意外地沒有第一個到,白怡雪(許小洛)找了一把椅子坐下後,環視了一下四周,房間內隻有幾張桌子和幾把椅子,以及張月老師的製冰機,看上去空蕩蕩的。
白怡雪(許小洛)從背包裏掏出了那封奇怪的信封,攤在手心上,目光聚集在這上麵,似乎想看出個什麼名堂來。
“白怡雪怎麼還沒來呢?”
許小洛感到很意外,平時他進入活動室時,白怡雪都已經靜靜地坐在桌子的一邊,看著手中的書籍。今天他是以自己的身份在活動,許小洛對於自己可能會被老師留堂補課的事並沒什麼意外,也許今天也是如此。
謝冰和宋千淩來活動室的時候並不確定,今天說不定也不會來,此時房間內隻有白怡雪(許小洛)一個人靜靜地坐著。
活動室的位置比較偏僻,幾乎沒人會從外麵路過,所以即使是剛剛放學,活動室內外都安靜得過分。在這靜謐的環境中,白怡雪(許小洛)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胸脯的起伏,聽見呼吸的沙沙聲。
深秋的夜總是來得特別快,太陽的餘暉還未完全褪去,天邊已隱隱出現一輪殘月。歸巢的鳥兒隻尖尖叫了幾聲,告示著自己的歸去後,便完全靜了下來。隻有那蟲兒的聲音,估計是躲藏在暗處的蛐蛐,還連續不斷地發出低沉的鳴音,刺激著人們的耳膜。
窗外照射進來的光亮已不足以照亮整個房間了,白怡雪(許小洛)起身打算去打開房間裏的燈。
手正扶著桌子,身子尚未站穩,一種無形的穿透感刺穿白怡雪(許小洛)的整個身心,這樣的感覺許小洛曾經隻在一種情況下感受過。當時,許小洛背著自己母親偷偷玩遊戲,玩得十分起勁,突然,一股無形的力量穿透過來,驚得許小洛猛地回頭,隻見半掩著的門的縫間,一雙眼睛正死死盯著自己,門扉遮掩處,是一張令許小洛覺得無比可怖的麵孔——母親秦欣的怒臉。
這次的感覺與之有點相似,不同之處,這份穿透感是冷冷的,使人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白怡雪(許小洛)驚慌地向四周看去,門關得死死的,隻有身後那扇連接外界的窗大大敞開著,微風徐徐吹進來,牽動著窗簾不停地撲騰著。
“有人在盯著我?”
這樣的感覺許小洛記得很清楚,被人死死盯著的感覺但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