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是白怡雪的書桌,許小洛不能再以自己的要求隨意擺弄了,他將這些書頁隨意覆蓋在書桌上的書本拾起,合好後重新疊了起來。
書本沒有多少,隻是有點厚重,收拾起來倒也輕鬆。不知從那兩本書中間突然滑落了一張紙條,不,應該說是一封封裝隨意的白色信封,信封的一麵有用紅色墨筆書寫的幾個奇怪的字跡,如果是漢字的話,應該用奇醜無比來形容更為恰當。紅色的字跡筆畫曲折,連在了一起,遠遠看去像是一道符咒,給人以詭異的氣息。
“白怡雪難道對這些玄學事物感興趣?”
帶著疑惑,許小洛想看看信封裏有什麼內容。所幸信封並沒有封口,就連信口也隻是隨意對折了一下,半開著的信口好像就在等待著某人拿出裏麵的紙條查看。
“就看一眼。”
出於尊重他人的隱私,但又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許小洛就隻看一眼,抽出信紙,紙上又是紅色墨筆書寫的字跡,隻是這一筆又一筆無比筆直的筆畫,可以猜到,寫信之人應該是用直尺靠著寫的。
神秘、詭異,又帶有一點危險的氣息,這是許小洛的第一印象。細看了紙上的內容,危險的氣息瞬間提升至頂點。
“白小姐,你好,不必猜測我是誰,此次隻為告知你一件事,我們會一直注視著你。”
“變態偷窺狂?”
許小洛第一時間想到的是這個詞,再次默讀信上的內容。
“我們會一直注視著你。”
“難道他們現在就盯著我?”可怕的想法一旦產生,便會久久纏繞著一個人的內心,壓抑的感覺一點點地加重,心跳的頻率也越來越高。
房間很靜,沒有一絲噪聲,無論屋內屋外,但白怡雪(許小洛)隻覺耳邊十分吵鬧,好像有什麼東西的聲音直擊他的大腦。恐懼到達極點時,臉上就看不到一點血色,但嘴唇卻一陣發紫,看上去十分病態。高潮過後,臉色逐漸恢複了紅潤,意識逐漸清醒,白怡雪(許小洛)這時才反應過來一直盤旋在他耳邊的嘈雜聲原來是他的心跳聲。
徹底冷靜下來後,白怡雪關上了窗戶,將窗簾緊緊拉住,不讓外界的任何一絲光亮射入房間。開燈以後,房間內的黑暗才驅散開來。
白怡雪(許小洛)像往常一樣閉上眼睛熟練地換著衣服,動作十分幹脆利落,不同於往日,這是白怡雪(許小洛)第一次這麼順利的更衣。
“應該是我太敏感了。”
確實,這是許小洛第一次碰到這種事,像這樣收到恐嚇信的奇葩劇情他隻在小說裏見到過,不幸的是大多都會發生不好的事情。許小洛第一時間就陷入小說中的內容去了。
許小洛不知道信的來曆,也許是白怡雪自己覺得好玩弄的,也有可能是別人的惡作劇,但這些都與他無關,沒再花精力在這上麵。
“去學校問下白怡雪吧。”
白怡雪(許小洛)又看了一下放在桌上的那封信,沒有再去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