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個月時間一眨眼就過去了,肖陽在這六個月時間裏沒有一絲怠慢,每天以最大的體能練習,他平時隻睡一二個時辰。除了工作外就剩下練功了。
這天蒼鬆崖主萬由穀把四個門主和那勝出的八個弟子集一起。他要交代這次去參加羅國的正族角號的擂台賽。
“三年一期的羅國正族角號馬上就要開始了,各門各派務必都會派最好的弟子去參加,但大賽有規定,凡是往年參加過比賽的人一律不得再次上擂台,所以說隻有新一代的弟子才能參加。”萬由穀坐在中間一張紫藤椅上聲音寵亮清晰,傳遍大廳裏每一個角落。
他下麵坐著四大門主,而那八人則盤坐在蒲盤上。
“現在形勢不比以往,這些年來隨著維正會的衰退,各門各派早已把百年前的規則忘掉了,現在的修真界早已成了弱肉強食、淩強欺弱的地步,殺人奪寶,滅門消派的事常有發生,所以我們這次出行也一定要多加小心,不要還沒有到達地方,就出了什麼意外。這次出行由托陽門主周可山帶隊,你也一直是咱們蒼鬆崖的門麵,希望你這次可以圓滿完成護隊。”
“師尊放心,徒兒一定不辱使命,護我派新人能夠取的好成績。”周可山激動的站了起來,他知道自己在這幾位同門中修行可算是差的,但每次師父卻能委以重任,可見對他也是一片熱心,他也絕不能辜負了師父。
萬由穀揮手示意他坐下並說:“這次就辛苦你一趟了,由於這次新人大都是煉氣期境界,不能騰空飛行,那就隻好騎馬趕路吧,也算是一種厲練吧,你也可在雜役中挑兩三個年輕力壯的做為隨從,一路上照顧你們的衣食住行,這也顯出我派的門麵。”
“弟子知道 了,我當挑選兩位精壯少年為我們的弟子服務,好讓眾人放心趕路。”周可山回道。
坐在上麵的萬由穀長歎一聲,似有心事,周可山忙說:“師尊為何歎氣。”
“如今修真界是一片烏煙瘴氣,我派雖說是羅國的正族角號的四大主持之一,但我派現在除了人多,也並沒有什麼優勢可言。現在有許多小派實力不容小瞧,你們這次出去可不能驕傲自大,目中無人,一定要謙卑恭敬,不要為本門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萬由穀這番話說的也是實情,蒼鬆崖的弟子雖多但修行都低,並無出色的天賦弟子。所以還是少惹事,以求自保。
周可山領命,眾人都散去都做準備工作,羅國正族角號的比賽地在賀月山穀,離這兒好幾千裏,騎馬的話也得半個月左右,要是路上有什麼事擔擱的話就要二十多天的路程,離比賽時間還有一個月的時間,所以周可山緊鑼密鼓的計劃。
肖陽在天黑時有人過來通知說讓他跟隨比賽弟子一起去那賀月山穀,做一名隨從。一路為人家服務。
肖陽也不知為何選中了他,但他高興的快要跳起來,終於可以下山了,並且是那正族角號的比賽 ,他知道那比賽是羅國上下隻要是修真門派都可參加的,那陰穀派也會去的,說不定能遇見吳小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