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這程就是專門來找你的。”
“找我。”
“就是那個會使水龍術的女人讓我來找你。”
“噢,她現在那裏,到了昌國沒有,她為何讓你來找我。”中年人心中一陣煩躁。
“你是不是叫王之純。”
“正是鄙人。”
肖陽仰脖幹了杯中酒,長長的出一口氣說:“靜水廬主章玉懷夫人要我對你說:她已不在人世,叫你不要再想念她。”
“什麼!”穩重儒雅的王之純叫了一聲,並跳起來。
“啪”手中的茶杯捏的粉碎,馬上他感到失態,緩緩坐了下來。
“小兄弟,到底是怎麼回事。”他雙眼泛紅。
肖陽也被他的神情嚇了一跳,便把那日在荒野靜水廬主與鬼羅婆之事詳細說了一遍。
聽完肖陽這一頓說,王之純拿起一個茶杯倒上了酒,一口幹了。
“我不飲酒,就是她說過不喜歡酒味,沒想到還是我害了她。”王之純說完這句話走到了窗前向外望去。他的目光投向極遠的地方,似乎能看到那個熟悉的背影。
“大叔怎能是你害了她。她可是一直被那鬼羅婆追殺。”
“有段時間,她曾對我說她手中有枚黑脖錦雞的五彩蛋,那東西不但可解百毒,還是大補之物,更有一神奇功效那就是養顏駐容,她希望她在我眼裏永遠是初次見麵的那模樣,可歲月磋砣,容顏易改,這世上那有人不會老去。我們苦苦修練就是能夠挽住這無情的歲月。她還說越來越沒有勇氣來見我了。”
“唉”王之純輕輕歎口氣接著說到:“我對她說過千遍我是不在乎她的容顏,可世上那個女人不會在意日漸老去的麵貌,為了了卻她的心願,我去那十仞山整整三年,才逮住那黑脖錦雞,又用了五年的時間把黑脖錦雞馴化。前段時間傳信給她,讓她過來臨湖小院玩幾天,再把黑脖錦雞送給她。”
肖陽看這站在窗邊的這個中年男人,不由從心底佩服起來,一個男人為了一個女人的幾句話便可用八年的時間去馴養一隻靈禽,這份愛可說是驚天動地。
“都是我害了她,都是我害了她,”王之純不停的喃喃著,他的心此時已經碎了,要不是有肖陽在場,他便大哭起來。
“大叔不必過於自責,都是那陰穀派的鬼婆心狠手辣,濫殺無辜。”
“要不是我把黑脖錦雞送給她,那能讓那鬼婆盯上,還有那水龍術也是我所傳於她,最後也讓她榨幹靈力而亡,我應該一直護送她到平頭山的。”
“那鬼婆修為極高,且下手毒辣,她隻要想那黑脖錦雞,就是到了平頭山,她也會上門去搶的。”肖陽在一旁說道。
那王之純緩了一會說:“小兄弟所言極是,現在整個修真界早已亂做一團,沒有公平而言,沒有道理可講,倒退到弱肉強食。肆意妄為,欺弱淩小的動物時代。那維正會早已名存實亡。這天下沒有正義,公正,那些邪派歪門倒一個個竄出來危害世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