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著,康友攜安撫了蘇浣兒幾句,又哄著人沾了不少便宜,安排人將蘇浣兒送走,那一臉欲火便藏不住了。
讓心腹駕著馬車輕車熟路的到了一間名喚浮雲樓的茶樓,急匆匆進去,手下利索的出示身份牌,掌櫃的一臉了然,讓小二引著康友攜進入暗樓。
急不可耐的康友攜進入暗樓,就向著頂樓奔去,以往進入這金碧輝煌,雕樓畫語的樓閣,他都要暗暗羨慕,打量一番。
今日,倒是直奔頂樓,也就是最大的地下娼院-浮雲一夢。
康友攜正和浮雲一夢的老鴇交談著,準備多定幾個姑娘,想享受齊人之福。
剛剛要交銀子,一隻手便伸過來,按下了他的手,正是不耐煩的康友攜回頭一看,臉上的不耐煩立刻轉為恭敬。
定睛一看,攔住他的人正是與他共謀雲家的水家國舅水王利-當朝皇後的親弟弟。
水王利是個出了名的浪蕩子,心性陰險毒辣。還是個玩的花的。
這地下娼院-浮生一夢也是水家勢力,本來是個小勢力。但在水王利手下發展成了第一大暗娼勢力。
就因為在他手裏玩死的人不計其數,且男女不計。也是水家的不容小覷之人。
水王利將銀子扔回康友攜懷裏,對著老鴇說道:“這康家二郎這次的消費,我請了。”
看著老鴇點點頭後退下,水王利將康友攜帶到浮雲一號包廂,留下一些姑娘後。
對著康友攜說:“這些是我這高檔的貨色,還有一些身子清白的黃花閨女。是我送你的禮物,好好享受。”
說完,沒等康傻子回話,就走出包廂,出去後對著手下吩咐到:“你知道該怎麼做。”然後頭也不回的走到他的密室中。
密室之中放著數不清恐怖暴*的特殊刑具。陰森恐怖的氛圍讓人看見也是渾身發冷。
血漬已經浸潤了這些“刑具”,顯得油亮墨深。更加恐怖,血腥。與其說是“刑具”,更像是折磨人的“工具”。
這裏雖然看不見一個屍體,但絞索架上的*肉還未清洗完成。
而水王利卻像是看不見這些已經浸潤的血跡,聞不到密室中揮散不去的較之屠宰畜牲,菜市場的斬首台,也不遑多讓的血*氣。
手指劃過這些台上架子上的“刑具”,癡迷的露出陶醉的神色,像是吸了大煙的上癮者,癲狂且偏執。
這時,水國舅的手下暗中觀察這康友攜的活動,看著這個康二郎沉浸在酒肉美色中,正顛鸞倒鳳。
身上本來還算有的幾分讀書的溫潤蕩然無存,隻剩下骨子裏的*蕩不堪。
手下照例將加了讓人上癮的五石散的“助興酒”,送到康友攜麵前,看著他毫無防備的吃著美人喂的酒。
不一會兒,就開始起來了陣陣嬉鬧聲,漸漸的在這糜爛場景下,與之“喝酒”取樂,他像是徹底拋棄了為人的矜持貴重,將平日薛的聖賢書忘的一幹二淨。
知道的是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畜牲配種。
在加“料”酒的作用下,康傻子隻覺得不夠,肆意揮灑汗水,整個場麵是過不了審的糜爛不堪。
水國舅手下滿意的看著這個場麵,觀察康二郎已盡在掌握中,向密室的水國舅彙報完就退下了。
而水國舅一邊聽完手下的彙報,一邊與一個麵若桃色的下屬“彙報公務”。
這個穿著暴露的下屬,身上穿著的白色衣裳露出陣陣斑痕,還有著未消散的紅痕。但麵色與其他驚恐的人不同,似乎很是喜愛水國舅對他的“好意”。
水國舅與之開心取樂,聽完下屬的彙報就和曹承分享這勝券在握的喜悅。這個曹承,正是水國舅最喜愛的男*。
也是外人麵前的“玉麵軍師”。外人若是看見這火熱的變態場麵,定是嚇的魂飛守舍,不敢入眠。
曹承對著水國舅及其諂媚,像是一隻搖尾乞憐的狗,兩人在密室之中慶祝。
為了將要得到的肥肉細細籌劃,真是狂妄自負。也是雲家多被覬覦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