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就對了”。
蔣亦竹還以為昨天和謝雨卿從小攤上隨意淘來的小玩意不好用，沒想到效果還不錯。
懷凜看著女孩一臉嘚瑟的得意小表情，心情也跟著放鬆了不少。
“笑得這麼開心，你是不是瞞著給我下毒藥了？”
懷凜看著她的眼睛開始遊離，冰冷的撲克臉被一點點灌溉上帶著陽光味道的笑。
女孩點了點頭。
“你猜對了，我就是下毒了，你如果再欺負我一次呢，我就加大劑量，一直重複到你聽我話為止。”
男人放開女孩的手，兩人的距離被拉開。
臉色不驚不慌，說出的話是開玩笑的語氣。
“你一個乙方，配提那麼多要求嗎？”
蔣亦竹搖晃著頭，開始狡辯，“三天之約還沒到期，我還沒簽合同，懷先生想當我夢裏的甲方嗎？”
女孩頭埋在懷凜下顎角，一臉無辜相，瞪大眼睛挑釁著前麵的男人。
男人勾起嘴角，看來這女孩今天是想跟他杠上了。
“好，不簽約”，懷凜長歎一口氣，一雙手掌擺在蔣亦竹麵前，“那黑卡還我~”。
蔣亦竹動了動脖子，有點小心虛，“昨天搞丟了......”。
“你再去銀行補一張嗎？”
“你當定製的卡號，很好辦理嗎”
蔣亦竹當然知道，而且她還知道懷凜的這個卡號綁著不少業務。
所以才這麼光明正大地說。
懷凜看著麵前女人，半仰著頭挑起眼角，來了興致。
“你說的補卡建議，我覺得也可以采用，但是這期間我的卡隻收不付，那些費用，你幫我墊付嗎？”
蔣亦竹一看情勢不對，馬上就要講不過他，搖著頭示弱想要逃。
懷凜眼疾手快，抓住女孩挪動的大腿，一隻手把她死死定在這個位置，他不打算饒過她。
“別走啊。”
“依依小姐，要負責任啊。”
他淺淺笑著，在蔣亦竹看來那表情就像要把她活剝一樣。
他起身拉起她的手到二樓，打開書房的門，把蔣亦竹抵在椅子裏。
“別動”，他貼著她的後肩開始警告。
懷凜修長的手從抽屜裏抽出那份合同，\"給你另外一個選擇，現在簽約，我就不追究你責任。\"
蔣亦竹心底想抽自己的嘴，幹嘛要說把卡弄丟了。
她不敢板著臉，好聲好氣地講，“其實，剛才我是騙你的，卡我一直放著的，沒有丟。”
懷凜放開她，讓她去證明卡沒丟，蔣亦竹屁顛屁顛去臥室裏找卡，卻沒有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