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你什麼時候還有算命這本事了。”
“早聽說璃月有算命這一神奇本領,沒想到你還有這本事。”
多托雷挑了挑眉笑著說道。
“雖然不知道你有什麼打算,不過作為你的摯友那我就多留幾天好了。”
“有機會的話,就幫我算算我實驗的成功率。”
“科學無法解釋的東西,我還挺好奇的。”
說著他便隨手拖來一個板凳,一屁股坐下去笑著說道。
潘塔羅涅則賞他一個白眼。
“你還是好好想想怎麼出去吧。”
“達達利亞那個家夥現在應該還在北國銀行。”
他一邊說視線不由向著密室大門看去。
對於潘塔羅涅顧慮,多托雷卻表現出一副極其不在意的樣子。
達達利亞隻是執行官的末席,而他可是第二席!
無論是身份還是戰鬥力,他都甩開對方太多太多,甚至兩者根本就不是一個量級的。
“還是你自己想想怎麼去應付那個小家夥吧。”
“而且,我為什麼要出去。”
“這裏的實驗還沒做完呢,就算做完了,隻要我想那家夥也不可能發現我。”
多托雷一副不以為然的說道。
聽了這話,潘塔羅涅才反應過來。
對方可是第二席,能神不知鬼不覺來到璃月把他帶到這裏,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自是完全沒有問題。
所以,嚴格來說。
真正要麵對達達利亞這個“麻煩”的,其實隻有他一個人。
潘塔羅涅瞬間無語,他才剛從昏迷中蘇醒,達達利亞那樣叨擾的人他可不想太早麵對。
實在是太讓他頭疼。
“你似乎不怎麼想麵對那個家夥。”
見潘塔羅涅一副苦惱表情,多托雷咧開嘴角,瞬間露出一副興趣盎然的樣子。
吃瓜是人類的本質,就算是多托雷這種已經不能被稱之為人類的家夥,也仍舊是對吃瓜有興趣。
尤其是對他的這位摯友。
隻要吃不死,就往死裏吃!
“你是不知道達達利亞那家夥的熱情.......”
潘塔羅涅無奈扶額。
他現在有些後悔和對方講這些了。
明明已經恢複了和這家夥的記憶,他就應該清楚對方愛看熱鬧的本質。
到現在他依舊清晰記得初至冬的他。
那時,他的名字還是叫做白止。
剛到至冬的他還在努力適應此地的極寒。
但卻被某個“薄荷精”一把推進了冰雪裏。
讓他這個從未感受過如此大雪的璃月人,狠狠的感受了一波至冬冰雪的威力。
當然,多托雷這家夥也為自己做出的舉動付出了代價。
原本就身體虛弱的他,在經曆氣溫突然降低,後又被冰雪包裹。
因此直接就發了大半個月的高燒。
而多托雷就隻能認栽硬生生照顧潘塔羅涅大半個月,畢竟他的身體還無法直接使用特效藥。
後來相處久了,潘塔羅涅也慢慢認清了對方的性格。
怎麼說呢,隻能說多托雷就是喜歡搞事情,還不喜歡收尾。
幫他收尾治病,那可能是唯一一次。
至此之後,每次看著他被女皇叫出去幫著付錢,都會偷偷的拿一隻切片的邊角料。
放在潘塔羅涅的身上,以便隨時看笑話。
同時也為了打發自己在實驗室裏,實驗失敗之後頭疼的枯燥無味的時間。
不過,潘塔羅涅也不至於就因為這點事跑去指責多托雷。
他們倆認識了十幾年了,如果不讓這家夥看點借他之手看點有意思的東西,他都怕對方悶死在實驗室裏。
“呼……行吧,那我出去了。”
“你……算了,別悶死就行。”
潘塔羅涅往牆邊走,手搭上密室的機關。
“嗬,你還是考慮考慮自己吧。”
“再熬夜生氣,我的藥,也撐不了多久了。”
聽到身後的聲音,潘塔羅涅眼眸微垂,搭在機關上的手微曲。
打開機關後看著外麵的燈火通明,他身形一頓大步而出。
“放心,我還沒有,那麼不惜命。”
多托雷看著潘塔羅涅離開,看著密室的門再次關上。
半晌之後,他輕輕的摘下麵具一雙紅色的眼眸,有些深沉。
“潘塔羅涅,你可別死了。”
“我可不希望,你身為我的摯友,幫你治病就算了,還得我幫你收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