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

多托雷聳了聳肩,停下收拾的動作。

翻了個白眼說道。

“畢竟你可是全至冬最尊貴的【富人】老爺。”

“就連女皇大人在某些方麵都要看你的臉色呢。”

【博士】的這番話可並非調侃,這些全是有依據的。

他們愚人眾上至執行官,下至普通隊員所有人的收入全是由北國銀行發放。

就連他們女皇陛下偶爾出去“微服私訪”,也都會通知潘塔羅涅將其一起帶出。

畢竟,出門怎麼可以不帶錢包呢。

雖然女皇可以實現零元購,但身為至冬的女皇,她又怎麼能拿百姓的東西。

所以,與其說潘塔羅涅是至冬首富,倒不如說他是行走的至冬錢包。

“你似乎很不情願救我呢。”

“莫非,你們已經不需要我的資金支持了?”

“既然如此,北國銀行也就不用繼續提供資金了。”

一旁還在陰陽怪氣的多托雷聽到這話瞬間懵逼。

隨即便咬著牙露出一副凶狠表情說道。

“你這家夥別太過分了,我可是千裏迢迢跑過來救你的命。”

“你居然還不想給診金,還想斷了資金!”

說完還撇了撇嘴似乎意猶未盡的樣子。

不過,別看他一副很凶的樣子,可是對於麵前之人他卻無法動手。

潘塔羅涅的價值,可以說絕對是能排在整個至冬國前列的。

就算他自身能研究出各種神奇東西,但要是沒有資金的話,也都是白搭。

要是他真的做出什麼事,到時候不用女皇出手,剩下那群執行官肯定要找他麻煩了。

見對方僅是擺著一張臭臉,潘塔羅涅便覺得有些無聊。

他將淩亂的衣衫整理一番,披上那件毛裘風衣便下了床。

剛一站起,他的目光便向著周圍看去。

略顯賽博朋克的臥室裏擺著幾件突兀的璃月裝飾,牆邊的實驗台,屋內的手術桌……

看著周圍的布置潘塔羅涅眯了眯眼。

這幾天他幾乎是奔走於整個璃月,鮮少長期待在北國銀行,更別說來這密室了。

隻是,不知為何看著這裏他總有種熟悉的感覺。

說起來,這密室,原本好像是他的臥室來著……

“你什麼時候把我的臥室改成實驗室了。”

看著已經被改造的麵目全非的房間,潘塔羅涅歎了口氣。

眼前這家夥,單憑樣貌他可能確定不了是哪個切片,但憑借那股薄荷味他能確定這是本人。

他可不是一個長期待在實驗室裏的人,從至冬趕過來沒多久就把他的臥室改成了實驗室。

看這精準的儀器,看這裝備齊全的。

沒有三四個月甚至更長時間,否則是絕對搞不出來的。

“這你得去問切片。”

多托雷聳了聳肩,露出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表情。

好似做出這些事的不是他的切片一樣。

“不說這個了。”

多托雷擺了擺手,一隻手搭在潘塔羅涅身側的床頭上。

另一隻手指著他,惡狠狠的說。

“你他丫的,可別再給我熬夜了!”

“如果不是女皇通過神力感應到你的情況越來越糟,讓我提前兩天出發過來,昨天剛好趕到璃月。”

“不然你就徹底Give over了!”

潘塔羅涅的神色微微一頓,臉上又恢複了平日裏的神情。

“這不是,猜到了你在嗎。”

多托雷聞言挑了挑眉,笑了。

“你這家夥還有理了,還真把我當成你的私人醫生了?”

潘塔羅涅無語抿唇。

“是是是,我親愛的摯·友。”

他麵無表情的敷衍起來。

“哼,你要不說,我都快忘了……喂,我說,你身為我摯友,是不是這次診金能多給一點,啊。”

看著多托雷那副嘴臉,潘塔羅涅表示,他從來沒有這麼無語過。

“可以。”

“不過,多留幾日,如何。”

潘塔羅涅點頭回到。

“嗯?幹嘛?我還有實驗沒做呢。”

“如果,沒算錯的話。”

“好戲,就快要開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