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對於它驚動的為什麼是公主,而不失公子,範銅有些不解,但隻要是王室就證明了這書的價值
想到此處,範銅對徐煙雨不由的另眼相看,這天底下,有錢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有能力,有能力能夠掙錢,有能力能夠保住自己的錢。
範銅的腦子很快轉動起來了,在湯國更快的賺錢方式不是沒有,可真正像這種利潤高,本金少,風險小的賺錢方式,卻很少,他既然插上一足,便沒想著要放棄,“楚兄弟想要怎麼創新?”
“聽說湯國人比較開放,盛行男風?”徐煙雨冷不丁的冒一句。
“確有此事。”範銅雖不知道徐煙雨想什麼,但依舊如實答道,“但大多都是在貴族之間,且都是不能說的事,你不會是想……”
說道最後,範銅突然想到了什麼,“這事不可,一步小心,就會萬劫不複,你想要冒險,可不要拖上我們範家,我們雖然合作沒錯,但你要是太出格了,我們隨時可以解約。”
“想不到,一國首富,範家連這種險都不敢冒,看來範家這麼多年的財富積累不是靠自己的能力,而是靠小心翼翼,保存下來的。”
“激將法對我沒用。”範銅輕笑幾聲,“楚兄弟,你還小,很多事都沒經曆過,這世上的可不隻是有錢就萬事大吉了,世上的事沒那麼簡單,如果你執意要那麼做,我們之間就沒什麼好談的了。”
“如果這就是你的態度。”徐煙雨道,“那我就無話可說了,告辭了。”
徐煙雨‘氣憤’的跑出範府,不過,她沒有忘記此次出來還有另外一件重要的事,來到天下第一書館,徐煙雨一眼便看見站在門口的田真,徐煙雨剛抬抬鬥笠的帽沿,田真便一臉猥/瑣的湊過來。
“小兄弟,是來買書的,還是來賣書的?”田真興奮的問道。
“田老板為何這麼問?”徐煙雨詫異,這次的裝扮和上次完全不同,而且她兩次都是帶著鬥笠的,她還沒有說話,田真完全不可能認出她來,“最近有很多人來這裏賣書嗎?”
“很多人來賣書?你當我們天下第一書館是什麼地方?”田真笑道,“隻有小兄弟你的書是我才看的上,小兄弟也別遮遮掩掩了,你的書可是很受歡迎,每次一出來就被一搶而光,我可是盼星星盼月亮,盼了好久,等著小兄弟你再次光顧,你這次要不賣書給我,你就別想著在我這裏買到書。”
“那我豈不是沒有退路了?”徐煙雨笑問道,這田真還真是貼心,缺什麼就送什麼。
“田先生,小弟我還真有一樁生意,隻是看先生的膽量如何了。”徐煙雨道。
田真賊笑著湊了過來,“本人的膽量不大,但也不小,小兄弟連公主的畫像都敢拿出來賣,我也敢接,還有什麼不是我敢做的。”
徐煙雨心裏一驚,“田先生這話說的,我可沒那麼大的膽子。”
田真臉色一黑,“小兄弟既然想要跟我繼續做交易,就被遮遮掩掩,大家敞開天窗說亮話,上次你算計我的事,我也不計較了,吳國的一個小公主而已,我還不放在眼裏,你就算畫的是湯國沒權勢的公子,我也能將事壓下去,但你至少要提前給我打個招呼,免得讓我措手不及。”
徐煙雨知道田真不是誇口,雖然見他時常對人諂顏媚笑,可神態之中並沒有卑微之色,可見他也不是空有財富的商人,再說,又有哪個商人沒有些門道後台?
“小弟我沒別的本事,王室貴族倒是見過不少,不知田先生有沒有這個膽量?”徐煙雨問道。
“其他國家的我倒是不懼,隻要在湯國範圍內,就沒人能動的了我。”田真保證道,“湯國的貴族,你的提前給我說一聲,我要視情況而定。”
在湯國之內還沒人能動的了他?看來他的勢力比自己想象中更加強大,徐煙雨暗道,他能這麼自信,唯一的可能便是他背後的人在湯國的權力絕對不小,唯一的可能,他背後的人不是湯國極有權力的公子,便是湯國的王上。
“我途徑趙國時,偶見趙國的公子黎,驚鴻一瞥,小弟便被他的年輕英俊深深折服,同時公子黎也是眾多女子心慕之人,不少男子也……”徐煙雨相信自己的判斷,但還是決定要先將公子黎拿出來探探風,不能太過魯莽,反響好的話,便繼續下一步,畫這種書,雖斂財極快,但絕不能自己做。
田真的信心太足,徐煙雨已經能基本判斷他的勢力不是她短時間內能抗衡的,而且買這種畫,對自己的名聲損失太大,成功的領導者,在世人麵前都是正麵形象,而這實在與正麵形象掛不上鉤。
田真突然來了興趣,“他的美名我也聽過,如果你能將他的畫畫出來,我可以給你一半的分成。”
徐煙雨看著田真的表情,沒有半點害怕,反而很興奮,這也讓徐煙雨更加肯定田真背後的主子身份,徐煙雨也猜到田真現在想些什麼,說實話,田真這人確實不錯,他的能力不弱,而且還有一種常人沒有的直覺,而且他還很喜歡他現在的這份工作。
貴族誰沒有不為人知的一麵,很多貴族自以為能夠瞞過很多人,偷偷的跑來買書,為了不讓自己的秘密泄露出去,明裏暗裏的保護這家書館,卻不想一切都是白做工……
為了將事情順利的進行下去,徐煙雨立刻從袖中掏出一張紙,在案幾上攤開,展開之後是一張一米長的畫。
畫中人物便躍入眼簾——是兩名男子,一名斜倚在塌,一直手側撐著頭顱,烏黑的長發從指尖傾瀉,帶幾分疏狂的味道,一名跪在榻邊,也可以看出身材頎長,背挺拔如鬆,肩膀強壯健碩,背後的肌肉鼓脹,背骨分明,卻也不誇張,垂下的發絲點絳,看不見正麵,卻更加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