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尋幫林驚月把包裹放在一輛空的牛車上,“大爺,單獨送我們吧。”
林驚月趕緊遞過去一包紅糖,有一斤左右。
大爺立刻喜笑顏開的點頭,“那上來走吧。”
江尋回頭看了孫家寶和李銅錘一眼,兩人很會來事,“你倆一起走吧。”
可以坐牛車。
兩人連忙下來走過去,江尋讓他們照看好包裹,之後大長腿一邁,跨上了二八大杠,“月月。”
聲音溫柔,眼神寵溺。
林驚月坐上自行車後座,江尋見她坐穩,這才騎走,跟在牛車後麵。
他們走後,這裏才爆發了嘈雜的議論。
“那林驚月的力氣真的這麼大?”
“輕輕鬆鬆的拖著包裹,好嚇人,據說她能一拳頭把人打飛,去年一個男知青被揍得根本爬不起來。”
“我二姨家的閨女嫁在青山大隊,她說林驚月潑辣得很,嘴巴還厲害,大隊的大娘都不是她的對手,常常被她說得啞口無言。”
“她還經常打人,青山大隊大隊長家的閨女和她不對付,她也不怕,說打就打,說罵就罵,偏偏人大隊長兩口子都拿她沒辦法。”
“這件事也怪不了她,李家那丫頭……就不是個好人,都嫁第二回了,嘖嘖……”
“不過這林驚月,果然是咱十裏八鄉最好看的,她在那後生的旁邊竟然沒被比下去。”
“人兩個很配的,聽我家那小子說,他的林老師和江知青是天作之合,咱也不知道天作之合是啥意思。”
“我那閨女也說過,你別說,我閨女去學校沒多久,現在脾氣都變潑辣了……”一個婦人一言難盡的說道。
這話一出,大家更有共同語言了。
一個二十多歲的婦人無奈道,“聽我家妮子說,林驚月告訴她們,打架是可以的,誰打輸了她打誰。”
“哎喲,這樣可不行,不把孩子教壞了?”
“可是……我妮子現在都能把她哥打趴下了。”
大家:“……”
林驚月不知道別人在背後議論她,她坐在江尋的自行車後座。
看著麵前男人的背影,伸手拉住男人後腰的衣服,眼神瀲灩,“你們昨天遇到大家夥了?”
昨天幾人上山了,不過沒看到謝雲崢。
“嗯,遇到了一頭野豬。”江尋感覺到腰部傳來的異樣,眼神更加溫柔。
他們快天亮的時候把野豬弄下來的,直接給了田陽。
拿到錢後,就去國營飯店吃了東西,謝雲崢先回去了,剩下他們三個。
正在牛車上等的時候,就看到了林驚月。
“這個包裹……”
“顧以知寄過來的,我還不知道是什麼呢。”林驚月無奈道。
知道顧以知家的情況,林驚月心潮澎湃,上次去信,也告訴過她,不要再寄一些身外之物。
聽出了林驚月的言外之意,江尋道,“不用替她擔憂,她有分寸,顧家雖然隻剩下她,但以前積累的東西挺多的。”
而且,顧以知的外公家,可是以前的大資本家。
她母親是資本家的小姐,但因為從小就投軍,加上她外公家又是紅色資本家,她家滿門忠烈,所以就算沒人會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