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睡了一早上才起來,不用上工的日子真是爽快,煮了個雞蛋,給自己烙了一張蔥餅,衝了一杯麥乳精,再切一個蘋果,完美的早餐。
“有人嗎?林驚月同誌在嗎?有你的信!”正在吃早飯的林驚月突然聽到郵遞員的聲音,她起身看過去。
“同誌,有我的信啊。”她走過去。
郵遞員對她很熟悉,聞言笑了,“有,還有江同誌,周同誌,馮同誌……”
他說了一連串的名字。
除了陳春蘭和夏楠,其他人都有唄。
“他們都沒在,去上工了。”
王雪萍一家三口去了縣城。
其他人都在曬穀場,馬上要分糧食,忙得很,地裏還有一些作物,也需要收回來。
“那你給她們簽收吧。”都是熟人,郵遞員想了想道。
“行。”
“對了,林同誌,你還有個包裹,看起來挺大的,不然我就給你帶過來了。”林驚月簽字時,郵遞員又道。
“哈?包裹?”她看了一下自己的信,有兩封。
一封是宋時韞寫的,另外一封是顧以知寫的。
她眉頭微不可察的挑了一下,心情突然很好,“多謝你哈,我等會兒去拿。”
“為人民服務,同誌客氣了。”郵遞員推著自行車走了。
林驚月把其他人的信收好,打開了自己的信。
迫不及待看的,是宋時韞寫的,她想知道京城的情況啊。
這封信挺厚的,除了一張兩百的彙款單,其他的都是信,裏麵有兩頁紙是她姨媽寫的。
兩人說的都是同一件事,宋家現在的情況。
“哈哈哈……活該,大快人心!”林驚月看了,舒心的笑了。
宋老頭中風偏癱,宋老婆子毀容還躺在床上,據說每天換藥都撕心裂肺。
林驚月自己就是醫生,她還能不了解?
那種情況能想象。
宋家其他人也被毒素折磨得不輕。
不過現在那毒素爆發的時間間隔已經到達六到八個小時不等。
總之變得沒有規律起來。
這樣才更加無跡可尋,林驚月很滿意。
她翻來覆去的看了幾遍信,宋家得知丟了所有的家當,每個人都陰沉著臉,據說現在宋老頭已經懷疑了二房。
但也查無所獲,更是陰雲密布。
宋濂的工作幾乎沒了,他被調走,轉了文職,在一個不尷不尬的職位上坐著,沒有什麼前途可言。
宋誠暫時沒什麼事,不過崔舒慧的工作沒了,她女兒宋欣然也被單位辭退。
幾個孫子的工作也都或多或少的受到了影響。
林驚月知道,這是她舅舅和姨媽的手筆,不過,上麵應該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宋老婆子背後還有多少人沒弄清楚,就不能對她如何。
不然,宋家早就被……
林驚月哼了一聲,對這個結果並不滿意,宋濂雖然沒什麼前途,但還有個工作養老,憑什麼呢?
他們錦衣玉食的活了這麼多年,怎麼贖罪都不夠,父債子償,母債子償,應該的。
她姨媽也是這樣想的,信中隱晦的提了。
林驚月把宋家寄過來的信放下,打開了顧以知的信。
看完後,眉頭高高的挑了一下。
那個包裹是顧以知寄過來的東西,她還是含糊其辭,似乎一直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