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完全就是在痛打落水狗,雖然一臉的怒氣,但心中卻是暢快無比,心中想著,玉楚蕭,我今天整不死你,也要讓你脫一層皮!
玉楚蕭趕忙停下了腳步,轉過身看向安寧,看著安寧妖嬈的小臉上滿是怒氣,他當然知道安寧並不是在吃醋,她完全就是在趁機把他這個莫須有的罪名坐實,但玉楚蕭還是壓了壓心中的怒氣,開口道:“寧兒,我跟本就不認識她,更不可能有什麼孩子。”
“你拋棄了人家,你當然不會承認。”安寧冷哼了一句。
“蕭,你竟然說不認識我?”女子臉上掛著淚水又是悲涼一笑,“你不認識我,我怎麼會知道你的心口處有一朵梅花形胎記?你還敢說你不認識我?!”
女子的最後一句已經變成了聲嘶力竭的怒吼,聲音響徹雲霄,似乎整個紫玉大街都能聽得見。
玉楚蕭猛地轉過身死死地看向眼前的女子,她怎麼會知道他的胸口處有一朵梅花形的胎記?知道他有這種胎記的人隻有他父王母妃乳娘和雲姬四人,他父王母妃乳娘肯定不會害他,難道是雲姬那個賤女人?
很有可能!她一定是在肖想世子妃之位,想破壞他在君玄德心目中的形象,讓君玄德心生芥蒂,不把安寧嫁給他,那她就有機會了,該死!
女子聲嘶力竭的怒吼不僅讓玉楚蕭把幕後之人指向了雲姬,還讓君玄德和玉穀紳也下了馬車,來到了玉楚蕭的身後。
“父王,伯父。”玉楚蕭趕忙轉身退到了一旁。
玉穀紳一身寶藍色王爺朝服,頭戴寶藍色玉冠,一隻手負於身後,一隻手輕輕地捋著下顎的胡須,慈眉善目,臉上看不出一絲的怒氣。
“你是受何人指使?”玉穀紳看了君玄德一眼後,這才看向跪著的女子開口問道。
“王爺,您是蕭的父王,有哪一個做父親的不護著自己的兒子?您護著他,民女可以理解,但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民女隻是想為民女和肚裏的孩子討回一個公道!”麵對玉穀紳,女子依然沒有半絲害怕,似乎已經完全把生死置之度外。
君玄德隻是輕輕掃了女子一眼,並沒有出聲,而玉楚蕭在聽了女子對他父王的一番話後,頓時嗬斥道:“大膽!”
“大膽?”女子說著淚珠不停的往下滴落,“我若是不大膽,怎麼會無名無份地跟了你,毀了自己的名節,還懷上了你的孩子?!”
女子又是一聲悲痛的怒吼,吼完之後,女子趴在地上放聲痛哭了起來。
“伯父,這位姐姐真是可憐,我看就讓楚蕭收了她吧。”安寧突然開口道。
安寧輕輕地一句話頓時把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她的身上,君玄德立即斥責道:“寧兒,休得胡說!”
在弗雲京城,君玄德也能算得上一個奇葩了,怎麼說呢?因為人家雖然是高高在上的王爺,但自從安寧的母妃去世後,沒有再娶不說,府裏更是沒有一個妾氏,放眼整個京城,在名門望族有身份的人中恐怕再也找不出像君玄德這樣府裏沒有一個女主人的人了。
玉楚蕭自然知道君玄德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在沒有把安寧娶回府之前,他當然不能讓人知道他和雲姬的事情,否則的話,君玄德很可能就會為此不把安寧嫁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