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我哪裏胡說了?”安寧撅了撅嘴巴,上前扶住了君玄德的手臂,又道:“父王,您不是常說男子漢大丈夫敢做就要敢當嗎?如今楚蕭已經讓這位姐姐懷上了他的孩子,他即使對這位姐姐厭倦了,也要看在孩子的麵子上收了人家,畢竟孩子是無辜的,他又沒做錯什麼,更何況他是玉王府的血脈,怎麼能流落在外呢?”
“寧兒,我根本就不認識她,更不可能有什麼孩子!”玉楚蕭雖然對安寧對他的稱呼很是受用,但聽了安寧的這一番話,心中那種有口說不清的憋屈讓玉楚蕭的聲音已經帶上了明顯的怒氣,安寧完全就是在落井下石,毀了他在君玄德心中的形象,讓君玄德不把她嫁給他,從而好嫁給那個姓風的,她就是在做夢!
想到這,玉楚蕭壓了壓心中的怒氣,對身後的古義道:“古義,你去給她把一下脈!”
玉楚蕭覺得這名女子不可能帶著身孕來做這種誣陷他的事,這種事做不好就要掉腦袋的,有哪個做娘的舍得讓自己的孩子跟著自己一起掉腦袋?為此,玉楚蕭覺得隻要證明這名女子沒有身孕,那麼她的陷害他的謊言就不攻自破了。
“是!”古義快速上前,君玄德玉穀紳都沒有出聲,大街上的百姓也在靜靜看著。
女子見古義走到了她的跟前,快速跪直了身體,用袖子抹了抹臉上的淚水,看著玉楚蕭道:“蕭,你讓你手下給我把脈,即使他把出了喜脈,他敢告訴你是喜脈嗎?”
聞言,大街上的很多百姓都覺得這名女子說得有理,玉世子根本就不承認認識她,他讓人給她把脈也就是想證明她在說慌,他的屬下肯定是幫著他的,那他給這名女子把脈若是真把出喜脈的話,他可能也不會說,這樣的話,對這名女子可是有失公允的。
“這位姐姐說得有理。”安寧沒等玉楚蕭開口就接道,“父王,我去給這位姐姐把脈如何?我定然不偏不倚,據實以答。”
“胡鬧!”君玄德又斥責了一聲,轉而對一旁的玉穀紳道:“賢弟,為兄讓一名侍衛給這名女子把脈,賢弟可有意見?”
“德兄說哪裏話?小弟求之不得,德兄請。”玉穀紳趕忙笑著道。
君玄德笑著點了點頭,隨即對身後道:“來人,去給這位姑娘把把脈,要據實以報!”
“是!”立即有一名侍衛上前,快速走到了女子的跟前。
女子這一次也不再推脫,主動伸出了一隻手,玉楚蕭看著女子主動伸出了手,心中頓時咯噔了一下,把脈是他主動提出來的,若真的探出了喜脈,那他似乎更是有口也說不清了。
怕什麼自然是來什麼,隻見那名侍衛探了那名女子的脈搏片刻後,便對轉過身,快速走到君玄德的麵前,抱拳道:“回王爺,這位姑娘確實已有身孕。”
眾人一聽,再度齊刷刷地把目光投向了玉楚蕭,想聽他還能如何辯解。
君玄德沒有出聲,擺了擺手,讓那名侍衛退了下去。
“父王,這位姐姐都懷上了楚蕭的孩子,可不能再讓人家跪在地上,這樣對孩子不好。”安寧對君玄德說了一句,便對跪著的女子道:“這位姐姐,趕緊起來吧,你放心好了,父王和伯父一定會替你做主,讓楚蕭收了你的。”
安寧的話讓玉楚蕭心中的怒氣肆意地翻滾了起來,被人誣陷有口說不清的惱恨更是讓他怒火中燒,他當然不能朝安寧發火,便把發泄的矛頭指向了依然還跪在地上的那名女子。
玉楚蕭快步上前,一把掐住了女子的脖頸,怒道:“說!是誰指使你誣陷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