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育?嗬嗬。”劉鴻背著手,走下椅子,慢慢的踱著步,“朕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你信不信?這種小事,有什麼好驚慌的,奉孝你讓朕失望了。”
眾人心裏先是一喜,再是一愣,皇帝為什麼那麼有自信,難道皇帝還有什麼手段不成?
“周愛卿,你來起筆,給夏育寫信。”劉鴻微笑著掃視了一眼眼前的眾臣,當然,站在後麵的婀娜多姿的身影被他選擇性的無視了:“旨告夏育,,,慢。”
劉鴻突然停了下來,臉色沒變,眼神卻突然變得凝厲了很多,殺氣重重:“果然是他,好手段,當真是好手段!”
“誌才,奉孝,孟德有沒有信來。”劉鴻轉身對郭嘉問道,雖說沒說什麼事,但郭嘉卻是知道的,語氣也變得沉重了一些:“回陛下,曹大人並無信前來。”
“哼,算了,估計文和也找不到他了,果然是他,嘿嘿,出手不凡呀。”劉鴻冷笑二聲說道:“寫信給盧植,叫他別大驚小怪的,失了體統。”
“陛下,那這信上所說該怎麼辦。”周異一愣,他實在不明白,這事這麼大,怎麼能說盧植是大驚小怪的,於是便輕聲的問道。
“有什麼怎麼辦,夏育跟好友的聯係,朕還能不準不成,嗬嗬,隨他去。”劉鴻不置可否,走回到椅子上,又拿起了剛剛他扔下的書,極其安靜的看了起來,留下這麼一群人麵麵相覷,互視一眼,都走了出去。
“你不走嗎?”良久,劉鴻突然說道。
“賤妾留下來待候陛下。”卞氏心裏一酸,微微的說道,站立在劉鴻的下手,明亮的燭光映著她美麗的身子,柔和的身段卻有些僵直。
“這件事,你怎麼看。”劉鴻沒有理會卞氏的說法,本來,他宮裏的待女就很少,一直以來也就那麼一二個,其他的全部被他訓練成了無間道賣給眾位士家大臣了,身邊也就留了二個,這次出征這二個待女都被太後卡了下來,好有名義把卞氏塞給了他。
“水鏡先生出手果然不凡,若不是陛下點醒,賤妾已然中計了。”卞氏微微一笑,他人如其名,身材極為的玲瓏,這一下,整個身段都搖晃了起來,臉前更是波濤洶湧極為的誘人,可是劉鴻的眼晴卻好似掃都沒掃他一眼,一直盯在書上。
“哦,怎麼說。”劉鴻話好似從天邊來的般,聲音很低,剛好讓卞氏能聽到。
“水鏡先生目的並不是夏都督,卻是陛下。”卞氏看了看眼前的斜躺在軟握上的男人,眼前的男人很舒緩,明皇色的龍袍映著他深索的身影,眼神飄乎不見,雙眉卻像衝天的寶劍般深刻。
“水鏡先生想來也是知道不可能拉擾到夏育,那水鏡先生這麼做卻是為何。”卞氏微微一笑,兩個酒窩甜甜的露了出來,雪白的肌膚極為的誘人:“如若陛下震怒,那夏育是不用說了的,如若陛下無反應,那夏育又怎麼說,水鏡先生這麼一招,不論陛下回不回應,都落了下風了。”
“事情依朕看來還沒那麼簡單。”劉鴻放下了手中的書,端起桌案上的杯子,杯中卻是空的,卞氏馬上起身,為劉鴻身在添上一杯熱茶,“朕怎麼應對,並不重要,夏育會不會被士家拉擾,依朕看來,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司馬徽想幹什麼。”
“夏都督之事不重要?”卞氏也傻了一下,也隻有眼前這個男人有這個心胸說出這句話了,夏育的四州軍事總督在這十年裏在劉鴻的支持下可是名副其實的統領四州的軍事呀,這十年裏莫說是世家,就是一州最高軍事長官要用兵,也得經過夏育的同意,要不然,一兵都動不到,這樣皇帝說不重要?
“夏育之事不用理會,朕想來,夏育不傻,司馬徽有沒有在朕與夏育之間釘上個釘子,嘿,夏育也上就要去當領錄尚書了,表麵上看來,司馬徽是進可取退依舊可攻,事情分化二邊,一個是朕能不能順利的取得這四州兵權,這個很明顯,那麼接下來,夏育當的可是朕用來對付士家的尖槍的頭,嘿,司馬徽要是隻想到這個的話,那就不值得朕那麼關注他了。”劉鴻冷靜的說道,語氣裏極是諷刺。
“那陛下的意思是?”
“朕總覺得,這事可以跟王允之事聯係起來,可是朕現在還沒有想透。”劉鴻端起熱茶喝了一口:“司馬徽行事果然不凡,如果這次朕應對得不好,夏育可能反,如果朕應對得好,夏育還是可能心存芥蒂,打的都是心理落點,雖然高明,效果也很好,但卻不是不可看破,這顯然就不是傳說中的水鏡先生出的招,關健還是在怎麼跟王允之事聯係起來,朕敢斷定,這些事一定有聯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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