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不慎,極易丟失?你是怕人家曹操假說丟失,私藏起來吧!你要說曹操的兒子曹丕會這樣幹,我信,可是現在的曹操會這樣幹嗎?你沒看人家賈詡都沒說話!
不過劉鴻不會反駁荀彧,荀彧這麼說不代表荀彧的無知,荀彧隻是不了解情況而已,不過想想,這二個東西到了曹操手上,再加上曹操手上本來就有的西園校尉印,曹操造反都行了。
“文若過慮了,朕相信孟德護得住這二項物事,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朕不疑孟德,所以能善用之。”想到曹操手上的三件東西,劉鴻自已也嚇了一跳,安慰的安慰,許好的許好,拍馬屁的拍馬屁,一句話把什麼都說了。
“陛下,臣不敢,這非人臣所能持之。”曹操更是感動莫名,對皇帝如此重大的信任,曹操熱淚盈眶,更加堅定了自已心中所想,這一生,護定了劉鴻了,就連曹洪與夏候淵心裏也是激動得不知道該怎麼辦,手足無措。
“天下可以無朕,不可無孟德。”劉鴻憂憂的說完,心裏把這句話的原創曹洪給罵得半死,差一點就惡心得要轉頭嘔吐。
“陛下。”曹操肥厚的嘴唇一張,哇的一聲就哭了起來,什麼都顧不上了,連連叩頭。
“孟德不要做此兒女之態,正事要緊。”劉鴻心裏雖然高興,但實在忍受不了一個大男人在自已麵前哭成這樣,高興歸高興,觀感又是一回事。
“微臣就俞越,待微臣完事之後,再請陛下治微臣越製之罪。”曹操砰的一聲再次叩了一個響頭,收起手上的二個大印,看樣子是真的收起來了,但如果西園軍不反,打死他,他也不敢用。
“孟德本是奉朕之命行事,何罪之有,孟德起來吧,大臣們也快到了,正事要緊,下去安排吧,對了,朕的弓馬可備好?”劉鴻微微一笑,神色不變,扶起了曹操。
“微臣具已備好。”曹操手一揮,戰戰兢兢的曹洪就牽了一匹純白色的母馬走近前來,可是剛剛經過一場心靈上的洗禮的曹洪倒也不敢走上前,離劉鴻五步遠的地方上就停住了,嚇傻了的曹洪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該幹些什麼,隻會跪下來,張大了嘴巴,臉紅耳赤,看看劉鴻又看看曹操,就這樣張大了嘴看著二人。
“嗬嗬。”劉鴻看到這幅場景,不禁一樂,場上緊張的氣氛頓時消散無蹤。
“粗貨。”曹操臉色一紅,看到他的從弟如此不堪,向劉鴻告了個罪,走了過去,一腳踹開曹洪,可是人家曹洪雖然在地上滾了兩三圈,搞得滿臉都是泥土,額上還沾了好幾株小草,人家卻一點都不氣惱,反而像是長舒了一口氣般,順勢就滾走了。
這幅神情更是讓劉鴻放聲大笑,曹操卻更是氣得要死。
“滾,守好你的兵。”曹操後悔死了讓曹洪當長了,這不是在賈詡荀氏麵前丟自已的臉嗎,要是讓夏侯淵來做,估計會好點:“陛下,這,,,。”曹操搓了搓手,很是不好意思。
“孟德無須如此,令從弟天性自然,不以偽示人,朕很是喜歡。孟德且去安排,朕靜候佳音。”劉鴻前麵說的話還比較輕柔,到後麵,就顯肅穆了。
“微臣得令。”曹操臉色也瞬即變得嚴肅,事成與不成,就看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