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要給你解開?”談易煬背靠沙發,一派慵懶,就由她幹著急。
言之昕鼓著臉,“都跟你說了要去婚禮彩排,明天一早就要開始各種忙碌,今天要早點過去。”
她都已經解釋好幾遍。
談易煬臭男人,沒完沒了。
“嗯哼。”他挑眉。
“嗯哼什麼,解開!”言之昕在他身側的沙發坐下,幹脆直接往他口袋摸鑰匙,打算搜鑰匙自己解開手銬。
她小手在身上摸來摸去,像手法拙劣的挑撥。
“言之昕,你饑渴了?”
言之昕摸他口袋的雙手頓住,“胡說什麼鬼!誰讓你不給我鑰匙的?”
不給她鑰匙,她就自己找。
把他長外套給脫下,外套口袋摸好幾次,根本沒有,襯衣沒有口袋,言之昕又把小手伸進他西裝褲兜裏。
… …
她靠得很近,談易煬鼻息間是她身上淡淡馨香縈繞,大老爺地靠在沙發,讓她摸個夠。
喉結滾動了一下,“要不要脫褲子摸?”
言之昕尷尬,縮回手,“……我是找鑰匙,你別誤會。”
“找鑰匙?”
低沉磁性的嗓音,重複她的話,在安靜臥室內響起。
總覺得他目光帶了幾分邪氣,言之昕與他烏黑銳利的眸子短暫對視,鬼使神差堅持不住兩秒就眸光閃爍,偏開他的視線。
明明自己又沒做什麼直不起腰板的事情,每次不是被他眼神秒殺,就是被他氣場秒殺,言之昕十分挫敗。
不爭氣的自己!
… …
“是啊,除了找鑰匙還能幹嘛。”整晚不都是在跟他周旋鑰匙麼,還明知故問。
談易煬唇邊浮起一抹戲謔的弧度,“言之昕,空口無憑,你說找鑰匙就是找鑰匙?憑什麼斷定你不是饑渴了想摸我?”
言之昕在心裏反駁了幾百回,臭不要臉的死男人,誰饑渴了?!
就知道欺負她。
“我哪有。”
“我說了,空口無憑,任何事情都講究證據,你怎麼證明剛才的行為是在找鑰匙?”談易煬一副看她好戲的態度。
言之昕攤開一隻手掌,“你別跟我繞圈子,明知道我繞不過你,快點把鑰匙給我!”
… …
“你不是想找鑰匙?言之昕,我教你怎麼做,想學麼?”談易煬一手搭在她身後的沙發靠背,一手捏捏她小臉。
言之昕:“……嗯。”
他又要搞什麼花頭。
“搜吧,搜到了以後就不鎖你。”談易煬大方,隨她寬衣解帶。
“……那沒搜到呢?”先問好,如果沒在他身上搜到鑰匙,怎麼辦,免得最後不認賬。
“沒搜到隻能在臥室待著了,小可憐。”談易煬嘖嘖出聲。
“過分!”言之昕跪坐在他身側的沙發,開始解他襯衣扣子,幹脆把襯衣脫下來,抖一抖。
沒有鑰匙啊……
他光裸上身,就剩下西褲了。言之昕抱著試試看的態度,再次向他西褲的口袋探去,不可能啊, 怎麼渾身上下都沒有。
小手隔著西褲口袋,觸碰到他結實的大腿,心無旁騖,仔細仔細摸了兩回。
挫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