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今愷與卓熙婚禮前一天,一切都是井然有序準備當中了,伴郎伴娘需要提前一天過去熟悉、彩排結婚流程。
言之昕被困在臥室,又是一整天。
一直等到晚上,談易煬忙完公事回家,言之昕先把兩人的“恩怨情仇”暫時擱置,等婚禮後再議。趕緊甩甩手腕,鐵鏈“窸窸窣窣”響。
“談易煬,你給我解開……”她作為伴娘,要提前一天去和伴娘團對流程,現在都晚上了,談易煬還把她鎖在房間裏。
鎖好幾天了。
這次真的過分,實打實從元宵節開始,一直鎖在臥室,期間言之昕軟硬兼施,軟磨硬泡,然而談易煬油鹽不進。
他在沙發落座,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
“別人結婚,你那麼積極幹什麼。”
“你快點給我解開……”
言之昕站在他跟前,伸出自己銬著手銬的那隻手。已經強調了N次,“我就去充個數,你這把我弄得,好像我是主場似的,到時候新娘都準備好了,我才到場,像什麼話。”
搞得她仗著談易煬的權勢故意擺譜似的,別的伴娘都已經到場開始忙活了。
先前都答應好卓熙了的,而且人家又給她挑伴娘服,各種來來回回地詢問她的意見。
最後關鍵時刻,談易煬還把她鎖在臥室裏。
… …
“方今愷缺伴娘?缺幾個我給他安排!要多少有多少,我還缺人手?”談易煬說著就要一通電話殺給方今愷,這小子結個婚,還要他女人頭一天晚上就過去被差遣?
做夢!
言之昕一聽,火速搶走他正準備撥號的手機。“人家新郎官,明天大喜的日子,你給人家打電話幹嘛。”
而且像卓熙和方今愷那種大戶人家,讓她當伴娘也是過去做做樣子,雜活累活都有專人包攬。
談易煬不滿,理直氣壯,“他結個婚,居然奴役我女人。”
“怎麼可能,而且他們兩口子是缺傭人的麼?”言之昕捶了他一拳,“婚禮本來就是伴娘要提前一天去新娘那邊,幫忙準備妝造,然後核對流程這些的啊,再說了,你不是舉行過婚禮麼。”
按理說,他可是有經驗的呢。
“shit!”
“……你幹嘛又說髒話?”她都沒說髒話呢,他還說上了。
談易煬抬手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拉向自己,在她唇上咬了口,力道不輕,言之昕吃痛,“啊……你幹嘛……”
動不動就咬她……
“我上回隻舉行儀式,到場了幾分鍾!”談易煬剜了她一眼,死女人還挖苦他!
言之昕抬手摸摸自己的唇,還好沒有被他咬出血,“哦,還以為你經驗多豐富呢。”
語氣間不自覺摻雜點陰陽怪氣。
談易煬眯起雙眼,眸光逐漸危險,“言——之——昕——”
“行吧。”言之昕見好就收,還以為他經驗多豐富,“但是話說回來,伴娘真的得提前一天過去啊。”
“so?”
言之昕無奈地又甩甩自己手腕,明示顯而易見,“你給我解開,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