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道豆腐皮包子也是很奢侈的,倒不是說材料奢侈,而是用豆腐皮包包子很奢侈。雖然奢侈,但好吃是真的好吃。今天周生辰和時宜都沒事,所以兩個人也就打算在自己的院子活動了。而這個時候周家大門開進來一輛紅色的法拉利,從上麵下來兩個人,一個就是昨天在時宜麵前顯擺的人,而另外一個是周家的裝備,等這位周家長輩下車後,那個男人就很感謝的說道:“曾爺爺,麻煩你了,陪我跑了一趟。”哪位長輩說也是巧,“也是巧啊,要不是訂婚宴人家不一定在家呢,見了麵好好表現啊。”那個男人上門就是為了找周生辰的,但是卻沒有門路。
而正好他有位周家的長輩給搭上周生辰的門路,所以就立馬跟著他來了。聽到這位長輩的囑托,那個男人立馬應道。“那是。”就在兩個人說話間,兩個人就走了進去,而那呢男人還很殷勤的扶著這位長輩,“唉,曾爺爺,您慢點兒啊,慢點兒啊。”而這個時候周生辰和時宜正在弄小螃蟹,兩個人正在給螃蟹換沙呢,“換沙時候最好放一兩勺鹽……”時宜坐在旁邊自己聽著周生辰的講解,時不時的哦一聲,然後問它們一直待裏麵會不會很無聊,“他們一直待在這裏麵,會不會很悶啊?”周生辰也想過這個問題,也想好了解決的方案,“這個地方不方便,等回到上海之後,我準備給他們換一個大一點的玻璃缸,再加幾個可以爬的容器。”
其實周生辰倒是想給它們換容器來著,但是老宅又不方便,所以周生辰就想著到上海後再換。時宜聽後點了點頭,而這個時候周家長輩就到了周生辰的小院,看到周生辰在,就立馬跟跟在自己身後的男人說剛好在,“哎,剛好在。”而時宜和周生辰聽到聲音也抬起了頭,就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而那個男人看到時宜和周生辰也愣住了,那個長輩則介紹起來,“這就是你表叔爺爺。”然後哪位長輩向周生辰介紹起這個男人,“小辰啊,說起來呢這也是我遠房一個親戚,額……論輩分呢還得有叫我一聲曾爺爺,這不是聽說你從國外回來了,一定要過來給你問個好。”而周生辰在聽到這位長輩介紹後,本來側坐的身體立馬擺正坐好,並換上一副等他打招呼的樣子。
哪位長輩還沒意識到不對,在給周生辰介紹完後,就示意那個男人叫人,“叫表叔爺爺。”而那個男人很顯然沒有反應過來,“誰……誰?”時宜看那個男人的樣子就很想笑,但還是忍住了。而那位長輩示意他趕緊叫人,“表叔爺爺,叫啊。”而那個男人照舊沒有反應過來,長輩看了立馬嘖了一聲,覺得他怎麼這麼不懂規矩,看到長輩不叫人,所以繼續提醒,“叫表叔爺爺啊。”周生辰沒有說話,而是讓那位長輩先坐了,“伯伯,您先坐吧。”那位長輩點了下頭,然後偶組到旁邊坐下,還便說他不好意思,“這孩子,還不好意思,叫人呐。”那位長輩邊說邊坐下,示意她 趕緊叫人。而周生辰一直看著他,而那個男人深呼一口氣,認命的叫了聲周生辰,“表叔爺爺。”
在那個男人叫完後,時宜更加想笑,但還是硬生生忍住了。而周生辰就向他介紹事宜,“這位是我的未婚妻。”那個男人看向時宜,愣是叫不出那聲表叔奶奶,還是旁邊的長輩暗示,他才認命叫道:“表叔奶奶。”時宜點了下頭。在打完招呼後,找你更加裝備立馬示意他說事,“你去,跟你表叔爺爺說說,你回國做的事兒。”而周生辰則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他也認命的開始說了起來,“我兩年前剛畢業回國,現在自己開家公司。”說完就咳了起來,咳了幾聲後,向旁邊的裝備說自己這幾天嗓子癢,“這幾天嗓子有點癢,花粉過敏了。”那位專備聽了一副怎麼這樣的表情。時宜對於生意上的事不關心,就對周生辰說自己去藏書樓了,“你們先聊,我去藏書樓。”周生辰聽了笑著點了下頭,然後時宜就走了。
看到時宜就這麼走了,那個男人就覺得時宜是看不起自己,所以那個男人就看了眼旁邊的長輩,希望他可以帶自己走,但周生辰沒有給機會,而是示意他繼續講,“來,繼續講講你那個公司。”但他卻不打算繼續說,“小規模,不值得一提。”周生辰聽了也很直接的說道:“那你可以離開了。”那個人一聽就有點急了,完全沒想到周生辰不按正常的套路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