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生辰跑了大概半個小時就回去了,而林飛覺得這半個小時絕對是自己最痛苦的半個小時了。而林叔這個時候坐在院子正喝茶呢,周生辰回來後叫了聲林叔,林叔看到周生辰回來了就說道:“哎,回來了。”周生辰應了一聲就往屋子裏走去了。而林飛氣喘籲籲的耿在周生辰後麵,走到林叔這邊後就一屁股坐下了,林飛看到茶壺立馬就掀開茶蓋看,看到裏麵的白開水,以為沒有水,這讓林飛頓時有點失望。而林叔聞到林飛身上的汗味就立馬讓他去洗澡,“這一身的臭汗,不趕淨去洗澡。”而林飛沒有說話,而是拿過林叔的茶杯一口悶了,喝完後還打了個嗝,然後說讓讓自己歇會兒。
林叔看了就讓林飛跟周生辰多學學,“你呀跟你哥多學學,你這就是欠練。”在林叔說話的時候,林飛有拿起杯子喝水,但茶杯裏的水被林飛喝完了,林叔看了立馬拿起茶壺給林飛倒茶,林飛看了就說有水啊,“有誰啊?”而周生辰回到屋裏後,就去洗澡了。洗完澡出來就暗戳戳的走了出去,想要看看時宜醒了沒有,看時宜那邊沒有動靜,周生辰也隻好往回走了,但誰知道剛走幾筆,時宜就打房門,周生辰趕往走到門那邊,等著時宜出來,時宜出來後看到周生辰愣住了,因為她沒想到周生辰起這麼早,但還是去跟周生辰打招呼,“早啊。”周生辰回了句早。
然後隻是就問周生辰是剛起來嗎,“剛起來?”周生辰點頭,“剛起來。”然後時宜說自己要去晨跑,問周生辰要不要一起去,“我去晨跑,一起嗎?”周生辰立馬答應了,“好啊,那你等我換身衣服啊。”時宜點頭,然後會走沈沉就去房間裏換衣服去了。而周生辰換好衣服後,兩個人就下樓了,林飛這在院子裏吃早飯,時宜看到林飛就立馬打招呼,“林飛,早。”林飛看時宜下來了,就問他們幹嘛去啊,“你們那兒幹嘛去?”時宜說他們去晨跑,“晨跑。”被時宜這麼一說,林飛發現兩個人都穿著運動裝,林飛也立馬站起來,剛想說周生辰跑過步的,但是話沒說出口,周生辰就立馬過去按下了林飛,“林飛,你先好好吃飯,怎麼,你也想去跑步啊?”
周生辰這話包含了滿滿的威脅,大有林飛如果說他跑過步的話,那他就再拉他去跑步的意思。林飛一聽立馬就不說了,“並沒有,你們去。”周生辰聽了很滿意的點點頭,“行,那我們去玩好了。”說完就帶著時宜走了。而林飛看著時宜和周生辰離開的背影,直呼這哪裏是陪女朋友啊,“這哪是陪女朋友啊,這不玩命嗎。”林飛覺得這周生辰要是放在古代的話,絕對是個色令智昏的昏君。然後林飛覺得今天晚上自己絕對不能在這兒住了,“不行,今天晚上我不能在這兒住了,太嚇人了。”林飛覺得按照周生辰色令智昏的性格,絕對什麼事兒都做的出來,所以自己還是不要待在這裏了,還是趕快走吧。打定主意的林飛,立馬收拾好碗筷就走了。
時宜和周生辰一起跑著,雖然周生辰已經跑過了,但還是有體力的,所以就算再跑一次,也沒有落下半點。兩人大概跑了半個小時就停下了,時宜指了下不遠處的地方,說休息會兒吧,“休息會兒吧。”周生辰應了句好,時宜走到旁邊拍了拍欄杆,準備靠會兒,但周生辰攔住了,“你等會兒。”說完就脫下自己的外套搭在了上麵,然後再讓時宜坐下,“坐在上麵吧。”時宜把周生辰的外套橫過來坐下,然後拍了拍旁邊的位置示意周身也坐下。周生辰沒說話,而是走到時宜旁邊坐下了。時宜看了一眼周生辰,說自己昨天晚上沒睡好,“我昨晚沒睡好。”周生辰聽了之後就問為什麼,“為什麼啊?”
時宜沒有說話,而周生辰像是猜到了,“因為我啊?”時宜立馬否認了,“沒有啊,才不是。”然後時宜就問周生辰昨天睡的好不好,“你昨晚睡得好嗎?”周生辰點頭,“睡得挺好的,一覺睡到天亮。”但其實昨天晚上周生辰跟烙餅似的,翻了一個晚上。但還是跟時宜說自己一覺睡到天亮,“一覺睡到天亮。”時宜看周生辰一句話重複兩遍,還不敢看自己,一副神情不自然的樣子,時宜就知道周生辰昨天晚上也沒睡好。兩個人做了一會兒後也就回家了,而正好連穗也做好了早飯。而早餐呢也是中式早餐,而且讓時宜驚奇的發現包子竟然是由豆腐皮包的,這個豆腐皮的包子時宜可是在紅樓夢裏也看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