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王這番折騰下來,身後的傷裂開了,又受了不小的打擊,扛不住暈了去。

皇後第一件事便是下令封口,同時讓人在民間尋找名醫為銘王治病。

太醫知事情不會亂說,皇上今天來的匆忙,身邊隻帶了德福公公伺候,他是宮裏的老人,自是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隻有將事情瞞住才能暫時穩住追隨的官員。

皇上之所以將皇後娘娘留下,也是讓她收拾爛攤子,他也不想此事鬧得人盡皆知,讓皇室成為笑柄。

第二件事派人去後院將宋姨娘拿來,嚴刑逼供才知宋姨娘竟然跟府裏的小廝有了苟且,皇後娘娘直接下令將兩人打殺了。

回府路上,三人竟發現今天這瓜後麵還藏著一個,是他們沒有發現的。

銘王炫耀兒子不像作假,沒必要撒這種隨便就能拆破的謊言。

所以銘王府卻確實有人懷孕了,隻是那人不是蘇婉清,君宸雲嗅到大瓜的味道,當即喚來祁墨讓他去查查怎麼回事。

君宸雲也沒回王府,跟著雲帆和君宸煜一起進了煜王府,三人一進府就紮進了書房,開始抄寫佛經,中途順便吃了個瓜。

陰差陽錯之下,綠帽子還是送對了。

晚膳雲堇也來了,四人一同回了家,順便住家裏。

隻是第二天,雲帆和君宸煜回府時,雲堇和君宸雲拒絕了,這兩人計劃著出去玩,還讓雲帆後天來接他們,別耽誤的君宸雲上朝。

午時,德福公公親自上門了,來取皇上罰抄的佛經。

銘王消停了,就連上朝都舒服了不少,隻不過皇後一直住在銘王府中,四處張羅的尋大夫,上京城中有名的大夫幾乎都被請了個遍。

銘王把身子上的傷養好,但整日鬱鬱寡歡,時常拿下人撒氣,弄得整個王府人人自危。

知道了自己不孕,又被帶來綠帽,銘王好似一夜之間對女人失去了興趣,一夜之間不能人道了,就連小藥丸也隻能讓他維持意思半刻。

皇後娘娘好不容易將人勸出房屋,到花園裏坐著散散心,不知怎麼的銘王派人將花匠扔進池塘裏。

皇後娘娘和蘇婉清聞聲急急忙忙的趕來,銘王坐在涼亭中,根本不管在水裏掙紮的花匠。

“銘兒,怎麼了,發這麼大的火氣。”皇後娘娘安撫道,她就這麼一個兒子,將來就指著他了。

銘王糟蹋自己身子,她罵也罵了,凶也凶了,還能怎麼的,轉過頭來不是還得為他謀劃尋醫。

趁著皇後和銘王說話之際,蘇婉清暗中吩咐侍衛將花匠撈上來,將人送走。

“母後,兒臣還能好嗎?”銘王日日湯藥當飯吃,依舊沒有任何氣色,上京城的大夫都看遍了,要好早好了。

“銘兒,你可不能放棄,都是些庸醫,母後定會為你尋來神醫,璃國沒有就去別國尋。”

皇後輕拍銘王的後背,與眾心腸的開導。

“母後,兒媳倒是有一法,就是不知可不可行。”自從銘王不育,蘇婉清就一直在琢磨,還真讓她琢磨出一些門道來。

“婉兒先說說看。”

“王爺,你可還記得睿王之事後雲帆帶皇上去的那個地方嗎?妾身當時房間裏往外看了一眼,那裏高樓林立,而且聽她們談話,那個醫院是雲堇,說不一定雲堇有辦法醫治殿下。”

蘇婉清將心中所想導出,隨著時間推移,當初看到的場景已經規模糊了,但那些高樓她依舊印象深刻。

有時她會想,那是什麼地方,但卻沒有任何答案。

“你要讓雲家人給本王治病?”銘王大聲說道,當時他跟著皇上做了一係列的檢查,說不正經是不行的,但雲家人他不放心。

皇後剜了一眼銘王,示意他別打岔:“婉兒繼續說。”

“是,如今上京醫者已經請了個遍,就連太醫院的太醫都束手無策,恐怕整個璃國乃至天下沒有幾人能治得了殿下,就算有隱士高人,咱們也沒有太多時間去尋,倒不如想想法子逼一逼雲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