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大河對著工廠裏的女員工喊道,“女同胞們,沒想到婦女已經解放這麼久了,依然有人在迫害女同誌,你們答應嗎?”
那些關注事態發展的女同誌們立即配合,“不答應!”“不答應!”這年頭的女同胞很有活力。
“這何誌國太不是東西啦,仗著自己是車間主任,欺負女員工!”
“就是就是,他肯定是看上秦淮茹了,想用這種手段逼迫秦淮茹就範!”
“何誌國最好色了,我見到過他有一次站在女廁所邊上好長時間!”
…… ……
一時之間騷亂起來,群情激憤,有的女職工越罵嗓門越大,快把四車間工棚給掀開了。群眾嘛!隻要扔根火柴進去,就能燒起燎原大火。
何誌國在一旁早就麻爪了,他抓住刁大河的手,小聲哀求:“兄弟,兄弟,哥哥錯了!你小點聲,有要求盡管提,行不?求你了!我上有老,下有小!”
刁大河瞥了眼何誌國,就這戰鬥力也出來混?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活這麼久的!
見車間的局勢漸漸不可收拾,刁大河趕忙滅火,別特麼一會兒真燒起來了!
刁大河衝著車間一處要過來的易中海擺擺手,示意自己搞得定。
然後又大聲喊道,“各位工友!各位女同胞們!請大家安心工作!相信這是何主任工作的一時疏忽,他一定會有妥善安排的!”
刁大河喊了好幾遍,車間裏那些正在發揮無窮想象力的女同誌,才停止想象,漸漸平息了怒火,恢複了正常思維。
“剛才我是腫麼了?為何憤怒占據我的內心,控製我的心智,讓我不再是我?”許多女員工一臉懵逼。
刁大河低聲對何誌國說:“何主任,這給工位供料的工作秦淮茹實在不能勝任,麻煩您給換個輕鬆點的吧!我看那邊打磨工件的活就不錯,辛苦您安排一下,行不?”
何誌國被剛才群情激憤的場麵嚇得差點尿了褲子,呆呆站在原地半天才回過神來,看著刁大河想放兩句狠話,但是什麼都沒敢說。
灰溜溜的對著還在裝委屈抹眼淚的秦淮茹說:“走吧!”
伸著脖子帶著秦淮茹重新安排工作去了,背影看著有些蕭索。特麼的,師父欺負我,徒弟也欺負我,徒弟比師父更狠。
打磨工件,是車間最輕鬆的活了。秦淮茹做夢也想不到有一天自己能幹到這個活,心裏滿懷著感激,風情萬種看了刁大河一眼,扭動著豐滿的臀部跟著何誌國去了。
看著秦淮茹妖嬈的背影,咽了口口水,心裏說,“‘對待朋友像春天般溫暖’,秦淮茹,我溫暖了你,以後就該你溫暖我了,嘿嘿嘿!”
係統:“刁大河,你笑得好淫賤!”
刁大河 :“千裏扛豬槽——還不是為(喂)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