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逸見老婆婆並無惡意,就將經曆的一切毫無保留的告訴了老婆婆,眼淚一滴滴的從臉頰上流了下來。
“好了,事情已經過去了,好好休息吧。”說罷,老婆婆麵無表情的離開了月明逸所在的山洞。
“你不要哭了,死者已逝,活著的人更應該要繼承他們生前的意誌好好活著。”黑衣少女上前安慰道。並輕輕擦拭掉月明逸臉上的淚水。
“是呀,你應該化悲痛為力量,等學到本齡後好為死去的親人報仇,你不知道婆婆其實是……”
“夠了!慕雪不要再說了,你難道也要讓他去送死嗎!?”白衣少女剛說到一半突然被黑衣少女厲聲喝止。
此時的白衣少女如同犯錯的小孩被父母批評了一樣,微微低下了頭。
“好了,不打擾你了,好好休息,記得把藥喝了,有事情叫我們。”
黑衣少女將藥遞給月明逸後拉著白衣少女走向了洞口。
“等一下,姐姐我還不知道你們叫什麼名字呢?我叫月明逸,你們叫什麼名字?”月明逸望著離開的兩人喊道。
兩人同時轉過身,黑衣少女甜甜地笑道:“我叫蘇慕婷,明逸弟弟你好好養傷,有事情叫姐姐。”
“我叫蘇慕雪,好好休息,傷好了姐姐再找你玩。”白衣少女同樣笑道。
山洞密室
“等了這麼多年,終於讓我等到了!”
“咳咳咳……咳咳咳……”
陰冷昏暗的密室內傳出一連串的咳嗽聲,老婆婆手中緊握一張古老破舊的卷軸,手指微微用力卷軸便瞬間粉碎,無數的粉末從幹癟枯瘦的手掌中緩緩流到地麵。
……
清晨,天權峰別院
白澤正一本正經地為李一塵講解修行的有關知識。
“在我們所生活的世界中充斥著天地靈氣,修士就是通過吸納天地靈氣,將外界的靈氣化為己用從而進行修練。”
“靈氣?”
“不錯,修士就是通過吸納天地靈氣,將靈氣遊走於周身經脈中最後化為靈力儲存於丹田以供己用。”
“修士的境界從低到高依次為練氣期,築基期,金丹期,元嬰期,渡劫期,每一個大境界又有初期,中期,後期,巔峰四個小境界。如果在渡劫巔峰時獲得天地認可,得到天地氣運,那麼就會降下天劫,如果能夠挺過天劫就能突破至化神期。”
“化神期!那就是神嗎?”少年驚訝地問道。
白澤長長歎了口氣,隨後說道:那種境界算是神吧,不過天劫並不是這麼容易渡的,如果自身實力不足無法抵抗天劫,就會灰飛煙滅。
聽到“灰飛煙滅”,李一塵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
“好了,趁今日我還有些時間,先教你一套劍法,你先記下招式等能夠凝聚出靈力時再反複鑽研練習。”
少年滿懷期待地點了點頭。
白澤嘴唇揚起,遞給少年一把木劍,便握住他的手,手把手的教了起來。
一直到夕陽西下,白澤才離開,李一塵吃過晚飯,便迫不及待的按照白澤所說的,開始修煉起來。
他盤坐在床榻上,緊閉雙眼,努力擯棄一切雜念,聚精會神地感受靈氣的流動。
須臾,少年俊逸的臉頰上布滿了汗水,平靜如水的臉上突然變得躁動起來,神色極其痛苦。
隨即猛地睜開雙眼,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為什麼!?為什麼無法吸納靈氣!?”
房門突然嘎吱一聲打開,白澤麵色凝重快步地走了進來。
“怎麼了?發生何事了?”
“師尊!你是什麼時候來的?我……我好像無法吸納靈氣。”少年有些驚訝,但更多的還是失落與不解。
“為師來了有一會兒了,但見你還在修煉中,便沒有打擾。”
話落,白澤瞬間來到他身前,食指和中指並攏做出一個劍指,在李一塵的眉心處輕輕一點,雙眼微閉,用神識查看了一下他的身體。
須臾,白澤猛地睜開雙眼,不可思議的說道:“怎麼會這樣?!”
少年一臉迷茫的看向白澤。
“你之前可曾受過內傷?你體內有幾處經脈受損,導致靈氣阻塞,無法遊走於全身彙聚於丹田內。”白澤收回手問道。
聞言,少年拚命地搖頭:“沒有!沒有!”
在他的印象裏,從小到大父母對自己和弟弟總是寵愛有加,視他們如珍寶一樣,平日裏就算是磕著碰著,也要請月城裏最有名的大夫來瞧,從來就沒有出現過白澤所說的“內傷”一事。
“師尊,我以後是不是永遠都不可能修煉,也永遠不能替爹娘報仇了。”少年眼睛裏不停閃爍著淚花,哽咽著問道。
“你先不要激動,經脈受損並不是什麼不治之症,修補經脈也並不是沒有辦法。今晚你先好好休息,明日我將師叔請來,他醫術高明,精通各種疑難雜症,或許能幫你修補受損的經脈。”
李一塵平複了一下心情,點了點頭。
白澤嘴角處依然掛著淡淡的笑容,貼心地將的被子鋪好才離去。
這一夜,李一塵內心忐忑不安,輾轉難眠。
清晨,天權峰別院
此時天剛亮,房間裏還有些昏暗,李一塵伸了個懶腰剛起身下床就聽到外麵傳來腳步聲。
緊接著,臥室的大門被打開了,一縷刺眼而又柔和的陽光射入房間內,照亮了整間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