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此疑問,但千櫻並沒有表現出來,隻偷偷看了文淵一眼,發現文淵神色如常,一點兒也不驚訝,看來他這些天都已經習慣了。
花夫人與他們聊著天,談起了花府的養花技巧,然後滔滔不絕地講述著她對花卉的熱愛和用心經營。
看來這花夫人是個修身養性的性子,難怪對女兒那麼疼愛!千櫻此刻被花夫人散發的獨特魅力所吸引。
就這樣一頓飯結束下來,隻有千櫻與花夫人是笑著的,其他兩個人,一個麵無表情,一個生無可戀!
花繪由於腳還受著傷,花夫人在他們剛用完晚膳時,就讓她回房休息了。
她今天也真的是很累了,於是便聽話地回房了,走的時候還偷偷地看了文淵一眼。然而文淵並沒有關注她,隻見他正盯著院子裏的一顆梨花,不知道在想什麼?
經過一晚上的相處,花夫人很是喜歡千櫻,回房時一個勁地拉著千櫻的手說話,直到旁邊的文淵咳了一聲,花夫人才意識到現在天色太晚了,這才放他們回房休息。
雖然文淵小公子也不錯,但是性格有些太冷淡了些,也不愛笑,要是讓花夫人拉著文淵的手說半天話,花夫人想想都打了個寒顫,太冷了!
文淵把千櫻送回了房間,但是他並沒有離開,隻見他進來以後,把門小心地關上了。
千櫻從進門以後,臉上的笑容就消失了,隻見她此刻表情嚴肅地對文淵問道:“你今天看清楚那是哪裏的官兵了嗎?”
文淵回過身,倆人在旁邊的桌子前坐下,文淵抬手給倆人倒了杯茶說道:“看到了,我正想跟你說這個事,今天我找水天蓮時,又碰到了他們,我們現在身處南木耳國,這個國家就在趙國旁邊,但是奇怪的是,趙國跟那麼多國都打仗了,唯獨對身邊的這個國沒有動手,我懷疑這南木耳國有問題!”
千櫻的臉色變得凝重,她緊緊地咬住了嘴唇,思考著下一步應該怎麼辦。隻聽她對文淵說道:“我明天把相宜的藥配出來,等他好了以後,這花家我們無法久留,必須盡快尋找安全的藏身之所。
文淵聽到千櫻這句話,看著她挑了挑眉:“看來你也發現了這花家不對勁。
“不然呢?你以為我是真是傻子啊”,千櫻瞟了他一眼,不服地反問道,同時拿起杯子喝了口水。
文淵笑了一下,無奈道:“隻是沒想到你發現的那麼快,我當時還是相處了兩天才有所察覺的啊!”
“那怪我嘍”,千櫻調皮的看著文淵,漆黑的眸子裏閃閃發光。
文淵與她四目相對,愣了一下,隨即移開視線,低下頭把手裏倒的一杯水給喝完了。
千櫻也愣了一下,倆人一時相對無話。
過了一會兒,千櫻想了想,對文淵問道:“你是不是早就認出我來了”。
文淵一開始有些驚訝,然後微微一笑,點了點頭,輕聲說道:“是的,我早就認出你了。”
他語氣中透露出一絲無奈,心裏歎道:“這人也太聰明了,什麼都瞞不住她。”
千櫻好笑地看著文淵,又對她說道:“既然發現了,那以後沒人的時候,你可以叫我千櫻,但是有外人在時,要喊我“千木”,因為我現在女扮男裝,叫千木的話,會感覺更有男子氣概一點。
“哦,那好吧”,文淵看了一眼她那副身架,不是很理解的點了點頭。
我今天晚上還有一些事情,我想現在去辦一下,說著文淵就站起了身,準備告辭。
誰知千櫻也站了起來,對他說道:“我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