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啊,這賈家的人看來是不配合啊!隻有你跑躺派出所請公安同誌來斷斷了!”
許大茂聞言點點頭,就要出去。
易中海秦淮茹連忙道:不要去!
“怎麼老易!不讓去派出所,也不叫孩子出來對質。這讓大茂白白損失一隻雞啊!十來年不見,你老易已經稱孤道寡自封為王了?老易啊,敢問國號為何啊?”
易中海聞言差點吐口老血,還是強裝鎮定對著秦淮茹使眼色。
“這樣吧!大茂啊!叫淮茹賠你5塊錢,行不?就別去派出所麻煩公安同誌了。”
許大茂看向何大清,何大清點點頭。
“行吧,你一大爺開口了,就這樣吧!”
秦淮茹聞言看向一旁捂著手和肚子痛得呲牙裂嘴的傻柱,易中海連忙掏出5塊錢,拿給許大茂。
許大茂接過揣兜裏。
“謝謝你啊!何叔!”
“大茂啊!沒事兒,明天你去叫你爹回四合院一趟,就說我請他喝酒!”
“好,明天過了中午我就去!”
說完就和婁小娥一起回了後院。易中海對眾人擺手道:事情解決了,都回去吧。
眾人都各自離去,今天看了個大瓜不虧。
何大清走過去踢了傻柱一腳。
“趕緊給老子起來,屁大點事!”
又對三個大爺說道:老易,老劉,老閆都到我那去喝一杯!
劉海中,閆阜貴聞言點點頭。易中海有點糾結。
“易大王看不起我等草民!不屑與我等為伍?”
易中海憤怒的看著何大清,答道:好,一會就來!
四人剛要轉身,就看見一大媽扶著聾老太太過來了。
聾老太太陰鬱的看著人群中的何大清。
“大清啊!你不該回來,你不怕那件事走漏嗎?”
何大清聞言,哈哈大笑。
“好啊,您老請便!老劉,老閆你們想不想知道是什麼事?”
二人聞言,欲言又止,又一副很期待的樣子!
“其實也沒啥,1951年給咱老百姓定成份的時候,這位姓那的老太太和老易就上門說祖上是禦廚專給封建勢力資本主義做飯服務,叫我獨自離開。這樣才不會影響子女的成份,我當時也發慌就信了這二位熱心腸的好鄰居,就帶著白寡婦跑到保定府,這一蹉跎就是十四年啊!”
劉海中,閆阜貴二人聞言呆若木雞,這尼瑪驚天大瓜!
聾老太太和易中海憤怒的看著何大清。
何大清看向二人哈哈大笑。
“是怪我當眾說出你們的光榮事跡,還是泄露了這個十四年的秘密?”
何大清往地上吐了一口痰。
“老聾子易絕戶!踏馬的老子還真不在乎你們去檢舉揭發老子!後來我整理我爹的遺物才發現張賣身契,我爹當年是被我爺爺賣進譚府為奴的!來老閆,你來解釋一下,祖上是奴隸該是踏馬的什麼成份?”
眾人聞言大嘩!傻柱聞言立馬全身舒坦,坐了起來。張著大嘴看向眾人。
“花有重開日,人無再少年。十四年啊,父子父女分離十四年!沒關係!今天我何大清又回來了,有的是時間,咱們慢慢玩!”
猛地站到聾老太太麵前,嘿嘿一笑。
“那老太太啊,您要保重身體,我祝您健健康康,長命百歲啊!這樣的人生才有意義,咱們一起學習,一起進步好嗎?”
聾老太太:你說什麼,我聽不見!
連忙招呼一大媽慌忙扶她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