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傻柱麵前一個暴栗子,傻柱哎吆一聲。
招呼劉海中,閆阜貴去自己家裏喝酒,傻柱摸著腦袋跟在後麵。
看到前中院門口站著的何雨水,接過何雨水手中的小箱子(何雨水一直在門口看著剛才發生的一切,沒有回家)
“閨女,走跟爹回去吃飯”
來到傻柱家門口,看著這淩亂屋子。家具還是自己走的時候那幾件。
背著眾人把箱子打開,取出剛才那3個飯盒,假意(空間裏)從箱子裏又拿出兩瓶二鍋頭。
把飯盒遞給何雨水
“閨女去熱熱”
招呼劉閆二人落座。拿了幾個杯子,給二人滿上。傻柱站在門口看著裏麵。
“還站著幹啥,趕緊上菜,碗筷擺上”
傻柱聞言,進了廚房。
不一會,菜擺好了,幾人落座。
看著傻柱何雨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吃完飯再說”
說完易中海就進來了。
時間回到十分鍾前,何大清帶眾人走了。
易中海夫婦扶著聾老太太慢慢的回到了後院聾老太太家。
“老太太這何大清這次回來,怕是來者不善啊”
“這有什麼,萬事有我在!你先去探探口風和具體情況,要做到知己知彼”
易中海聞言心中大定,連忙應和。
“老太太那我去何大清那裏喝酒了”
“去吧!記住天塌不下來”
傻柱家,招呼易中海落座。
閆阜貴看著飯盒裏的白切雞問道:老何這是什麼菜?(心中腹誹莫不是白水煮的,咋不拌一下,就這樣端上來)
傻柱也把他燉的半隻雞,就著砂鍋端了上來。
“來來來,咱一起走一個,十幾年沒見”
幹了一杯,夾了塊白切雞放閆阜貴碗裏說道:老閆啊!這是廣東名菜白切雞!別有一番風味,來嚐嚐!
說著又分別給劉海中,何雨水各夾了一塊。
易中海剛想夾菜
“老易啊,來我敬你一杯,感謝你這麼多年對他兄妹的照顧”
聞言無奈把筷子放下,喝了一個。
閆阜貴吃了塊白切雞,對何大清道:老何!這味道真是絕了,鹹香四溢,肉鮮多汁!
何大清聞言哈哈大笑。招呼眾人趕緊吃菜。
傻柱嚐了3樣菜,心中也佩服不已,感覺自己要差幾個檔次。
何雨水吃得滿嘴流油,吃窩頭喝碗雞湯,打了個飽嗝。羞得何雨水滿臉通紅。
何大清哈哈大笑
“閨女沒事,爹回來了,天天讓吃得滿嘴流油,天天打飽嗝。去幫我們沏壺茶來”
見都吃喝差不多了
“老閆啊,你是咱院裏的文化人。私截他人信件和彙款,得有多大的罪名?”
啪一聲,易中海手中的筷子掉在地上。易中海尷尬的俯身下去撿。
閆阜貴扶了扶綁著膠布的眼鏡說道:小時候我聽我母親說過,前朝有人私截他人信件,人贓並獲後直接被砍了頭!新中國估計沒那麼嚴,我琢磨著最少也得判二十年吧!
易中海聞言麵若死灰,渾身發抖。
劉海中率先發現了易中海的異樣,問道:老易莫不是你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死罪了吧!
易中海聞言抖得更厲害了。
何雨水泡好一壺茶,放在桌上。
何大清開口道:閨女啊,你去把爹的箱子打開,在衣服下麵有些單據,給拿過來!
說完,何大清拿出一盒雪茄一盒大前門,示意眾人要抽煙自己選,眾人表示都抽大前門。扔給傻柱叫他給各位大爺散煙點上,易中海接過煙哆嗦了半天點不上。
何大清蔑視的看著易中海,拿出金屬打火機,點上一支雪茄。傻柱看著金屬打火機眼熱,何大清又扔給傻柱讓他把玩。
何雨水打開箱子,取出衣服下麵的單據,看到從1951開始到1964年一共寄了13年的彙款單,每月15塊,簽收人易中海。
瞬間炸毛,哭著把單子拿給何大清。怒氣衝衝的盯著易中海。
何大清上前拍拍何雨水的肩膀。
“好了閨女,一切有爹做主,你就一旁看著”
何雨水聞言好受了不少,退到一旁看著眾人。
傻柱連忙過來翻看這些單據,劉閆二人也同時在看,傻柱越看越發毛。
猛然間抬起頭惡狠狠的看著易中海,咬牙切齒的問道:一大爺這些都是真的?
傻柱忘不了何大清跑路的最開始那兩年,因為易中海聾老太太的蠱惑,直接斷了峨嵋酒家師父(何大清的四師弟郭伏彥),也不去幫廚學藝了,沒工作沒錢帶著妹妹飽一頓餓幾天的日子。
易中海一言不發。這時候劉海中連忙開口:老易啊老易,以前有人說你是偽君子。我還不信,今天我算開眼了!偽君子都低估你了,這傷天害理殺頭的事你都敢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