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箱子送給徒弟倆,樂的二人嘴都合不上,恨不得每天抱著睡。
徒弟倆每天葷菜吃飽,體格身高都增加不少,何大清從開始嚴厲囑咐二人每天的練習內容不得外傳。
何大清空間裏各式菜肴堆了幾百個。
看著二人越發嫻熟的廚藝,何大清滿意的點點頭,學藝沒有捷徑就得往死裏的練。(何大清這個掛逼除外)
是時候說再見了,今天的練習結束後,叫徒弟倆來到麵前。
“你們倆這近百道菜也差不多上手了,技藝和秘製調料沒有我的言語不得外傳,包括你們的家人親戚朋友,為師是時候離開了”
二人聞言,連忙跪在地上連連磕頭,哭喊著:師父,你不能丟下我們啊!
何大清氣不打一出來,一人一腳踹翻在地。大聲嚴厲嗬斥:都給老子起來,把臉上的馬尿擦幹淨!
二人連忙起身,用衣袖擦著眼淚。
“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為師就是回個四九城又不是不回來,你們有空也可以來四九城看我。你們師父還活著,狗日的還哭喪起來”
說完又給徒弟倆一人一個暴栗子。
徒弟倆摸著頭,嘿嘿傻笑了起來。
“這樣吧,我們再加練一個星期,把前麵學的再來一遍,我走之後你們得低調做人,和周圍人處好關係。不要以為有點手藝就不知道自己姓啥了,要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廚藝高超的人海了去了”
“還有就是廚師的規矩是拿熟不拿生,拿了要說在明處,該給的火耗,材料錢都不能少。你二人還得去考個炊事員證,九級十級問題不大,有證才能提前轉正。這紡織廠食堂你二人估計隻有一人留下,這事得你們拿個證再說。到時候你們問劉副廠長和謝科長,他們門路廣,認識的人多,也容易解決。有了手藝有了證走哪兒都不怕,去留問題你師兄弟商量著來。”
二人聞言連連點頭,表示自己聽明白了。何大清掏出煙,師徒三人點上。
“為師還有一點,就是不管誰去誰留,都不能埋怨記仇,要是讓我知道我會逐出師門”
“師父!我們不敢不敢!”
“好!記住今天你們說的話,蹲馬步和石鎖每天練習,我把四九城的地址留給你們,以後有事就寫信”
又過了一周,徒弟倆每天練習五六個小時,何大清嚐過後有自己六七層水平了,可以出師了。
期間把白寡婦倆兒子也帶到紡織廠辦理了入職,小兒子編製內在食堂幫廚,大兒子編製外去了謝科長設備科(謝科長保證1年後科裏有人退休,到時候加點錢可以轉正)。
回到白寡婦家裏。何大清開始整理自己的東西,就兩個藤條箱子一大一小,打開大箱子一堆舊衣服,挑出2件還不錯的衣服。打開小箱子,隻見一堆信件和單子,一看單子。謔!狗日的收件人易中海!整理一下十三年的,去年開始沒寄了,一共2340塊(13*12*15塊)。心中冷笑,這不挖你易絕戶一大塊肉下來!其他信件翻了翻,都是些瑣事。兒子和閨女一封也沒有,歎口氣。心中發狠老聾子易絕戶咱們慢慢算!
拿起一個廚師證,翻開一看三級廚師,落款1950年,這還是建國後第一次廚師考級,記得當時在北京飯店(四級以上)。師兄弟幾個去考級的路上嘻笑打鬧,依稀可見。把這些全收進空間,兩件衣服放小箱子裏,大箱子就不帶了。(反正也掩人耳目)
晚上,白寡婦知道明天早上何大清就要走了。還是買了些肉,魚,菜,何大清上手做了一桌。
菜上齊酒滿上,四人落座後。何大清舉起酒杯說道:小白來,畢竟咱十四年夫妻(前幾天辦了離婚證),我何大清感謝這麼多年的照顧!
說完何大清一口幹了,白寡婦聞言,眼淚婆娑,一言不發也一口幹了。
何大清又舉起酒杯對倆便宜兒子說道:大勇小軍來,何叔敬你們一個!以後在廠裏踏踏實實的做事,祝你們早日轉正提幹!
倆兒子連忙應和:謝謝何叔!
一夜的抵死纏綿,白寡婦知道這是此生與何大清的最後一戰,使出渾身解數。結果還是白家軍潰敗得一塌糊塗。
第二天早上何大清穿著係統裏兌換了一套修身藏藍色中山裝(300積分),神清氣爽的提著小箱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