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老是歎氣可不好哦!要更有朝氣才行!”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看起來應該是還沒有到更年期的女老師,對銀哲唉聲歎氣的行為有些不滿的說道。
“那麼,自我介紹一下吧。”
銀哲點了點頭,剛好看見正在用眼神殺人的禦阪蘿莉,不由得一抖,該說這不愧是學園都市之外麼?銀哲這麼想著,對著美琴僵硬的笑了笑,之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轉過身去,從講桌上拿出一根粉筆,在黑板上寫下‘江古川銀哲’五個漢字。
“我叫做江古川銀哲……(驚)!!”剛剛回過身來的銀哲就被眾位小朋友極具穿透性的眼神懾住了,呆了有兩秒才差不多反應過來:這群一年級生好像還沒有開始學漢字吧……
“今年八……不,呃六歲了,現在寄住在神奈川,請多多關照!”
“嗯,銀哲同學就坐在第三排左邊的空位上吧。”
不知道行注目禮是不是歡迎新生的傳統,銀哲低著頭在眾人的注視下走下講台。第一排……第二排……第三排,嗯,左邊……銀哲把書包放在桌上,抬頭正看見一抹茶色。
“喲,美……”
茶發的主人正死盯著他,眼神極為複雜,銀哲似乎從中感覺出其對自己人格的鄙視及對自己博學(相對一年級生)的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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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節是班主任的課,也就是國文課,鑒於銀哲早就學過了,所以很幹脆的睡了過去——銀哲可是很認床的,榻榻米什麼的完全睡不慣。其實上課睡覺也是一門藝術的,那些上課睡覺被發現然後被老師教訓一頓或是直接給家裏打電話的不懂藝術的失敗者,銀哲一向是嗤之以鼻的;由於家族研究氛圍的熏陶,銀哲上行下效般也開發出不少科學的課桌睡眠法,但令人遺憾的是世界上沒有十全十美的事,就像‘低頭深思式’雖然舒適但會被發覺,‘抱殘守缺式’隱蔽性強卻容易勞累腰肌;銀哲在苦思冥想統籌兼顧後,終於開發出既安全又舒適的‘憂國憂民式’。
直到鈴響銀哲才悠悠轉醒,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脖子,轉頭剛好看到禦阪美琴‘騰’的下站起來怒氣衝衝的走了。
“怎麼了這是?”睡得有些朦朧的銀哲完全搞不懂情況,然後感覺後背被人敲了敲。
“那個,銀哲同學以前學過漢字嗎?”一個帶著黃色發箍鵝蛋臉長得十分可愛的小女孩問道,這個是後桌。
搭訕麼?“啊,可以這麼說……”
“啊,好厲害……”這次是一個男孩子的聲音,抬頭看去,是一個梳著中分的雀斑男。
“其實沒什麼啦,是因為祖父比較喜歡書法的原因,逼著我學漢字的……”銀哲隨口解釋道。
“書法嗎……”這次是一個戴著眼睛,頸子上係著蝴蝶結的冷靜正太,此時正捏著下巴對‘書法’這兩個字細細的咀嚼,眼鏡也時不時地發出一陣白光。
“這點我了解,就像是因為家裏賣鰻魚所以喜歡吃鰻魚飯的關係……”一個有銀哲兩倍高三倍粗、三角腦袋,整個人看起來像是水桶與金字塔結合體的少年壯漢如是說道。
“一說起鰻魚就想起泥鰍呢,那種滑溜溜又長長的動物很嚇人的說。”那個帶黃發箍的女孩露出心有餘悸的表情,是以前受過井繩之災嗎?
“咳,從心理學上來說,當想到令自己害怕的東西的時候,再想一些自己喜歡的東西能幫助緩解情緒哦。”雀斑少年向前小邁一步,一副磚家叫獸的表情解釋道。
“動物的話,我喜歡小兔兔~~”
“啊,這個我也喜歡,”銀哲燦爛地笑著說道:“小兔兔好可愛啊,上下這麼一捆……”
這個家夥!戴眼鏡的冷靜少年瞬間滿頭大汗,其他人都一副不明所以的表情。
“那麼銀哲同學,除了兔子之外還喜歡什麼動物呢?”那個女孩子十分感興趣的問道。
“……嗯,白老鼠算不算?”
“老、老鼠?”嘛,看來這個女孩子並不是受過什麼井繩之災,隻是單純的膽子小罷了。
“銀哲同學大概說的是荷蘭豬之類的寵物鼠,是吧?”中分頭少年似乎懂得很多,用著十分肯定的語氣說道。
“差不多啦~”
這個時候,老師進來了。
“那個,我叫做吉田,吉田步美。”帶黃發箍的小女孩說道。
“小島元太。”少年壯士拍著自己的肚皮。
“圓穀光彥。”中分頭行一個撫胸禮。
“江戶川柯南。”眼鏡又反射一道白光。
“江古川銀哲,很高興認識你們。”
銀哲微眯著眼睛笑道。某科學的反派雜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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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9泡沫之夏(1)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