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滿血複活的卿歡,準備趁天氣好找點靈感,翻找她隨手放置在書房的筆記。
翻遍了書桌和書架也沒找到,卿歡看著書櫃,在好奇心的驅使讓她打開書櫃,在裏麵找到了一個帶鎖的箱子,她很疑惑,她不記得它的存在,但她好像有關於它的記憶。
四個女孩在大榕樹下交換鑰匙把關於對方的一切珍貴物品鎖住,期待等十年後再打開。
那段記憶很模糊,她看不清她們是誰,但心髒的陣痛告訴她很重要。
“二十六年之約,兩年,鑰匙。”
她慢慢的蹲在地上敲打著頭,想要想起更多的記憶,但無形中總有什麼影響著她不讓她記起。
她現在需要去找人幫忙,這是知道真相的唯一路徑。
她急忙跑下樓,撥打了一個陌生但熟背於心的號碼,她見過卿言撥過無數次,在她察覺不對時,就記住了,沒想到現在起了作用。
電話響了幾秒就被接通。
“喂,哪位?”
對麵傳來一個聲音清冷的聲音,女生又喂了幾聲,見沒有聲音準備掛了。
她急忙抽出思緒,製止了掛斷。
“您好,冒昧的問一下,我們以前是不是認識啊,或者說,我的妹妹許卿言你認識嗎?”
在她小心試探完後, 她霎時聽到對麵傳來電話的掉落聲,和女生慌張撿起手機的顫抖聲。
“卿歡,你還是想起來了,不然也不會打過來求證,對吧?”
她極力掩飾她的哭腔,對電話那頭的卿歡露出一副果然的表情。
“卿歡啊,你為什麼還要想起來,你不該被過去絆住自己的腳,這是你的未來。”
她說完重重的歎了口氣。
“可我有權知道過去發生的事情,你現在在哪裏,我可以過去找你嗎?我很希望你能告訴我一切。”
她堅定的說道,她知道對麵的那個人一定是她以前最重要的人,她會告訴她真相的。
天蒙蒙亮,太陽躲在雲朵裏不肯出來,空氣裏充斥著水霧,四周的環境若隱若現恍若仙境。
早上六點所有人都還沒起床,簡單的把房子打掃了一遍,清洗茶具和倒垃圾,忙完就六點半了,她不安的踏進許父許母的房間,焦急的盯著還在酣睡的許母,做好心理準備才大膽叫習慣了她。
“媽,那個,那個錢。”
許母看著擾人清夢的女兒本是不爽,看著她唯唯諾諾的樣子更是氣,指了指放在椅子上的褲子,就轉過頭不理她。
“拿了就趕緊上學去,看著就煩,跟欠你一樣。”
手裏緊緊攥著剛從許母那裏拿的十塊,聽著許母的話,心情無法言喻。
但沒時間傷心該去學校了。
卿歡加快速度踏著自行車打算去學校附近買個麵包和酸奶。
穿過小徑,看著眼前熙熙然然的大馬路,心情豁然開朗,混入不認識的隊伍裏,和他們一樣踩著自行車通往學校。
今天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三個人都要晚一點去,讓她先趕去學校,沒有她們的陪伴真的好尷尬啊,不想一個人去學校。
她一直直視前方,不亂觀望,突然身邊出現一輛和她並行的綠色自行車,她側過頭快速看了一眼,發現還是個認識的。
“小同桌,第二天就不認識了,不應該啊,我這麼沒有辨識度嗎,你都不準備理理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