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不準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

“為什麼不準,憑什麼不準?眼睛是我的,是愛用什麼眼神看你就用什麼眼神。”

從鼻孔發出一聲冷哼,夏絲言繼續把自己對陸非嫌的鄙夷和自傲用眼神表現的淋漓盡致。她這樣等於是直接挑釁,當下讓陸非嫌氣的爆炸。

“說了不準就是不準,該死的不準和我還嘴。”

陸非嫌像是耍賴的孩子,蠻橫無理的叫囂著。可是說來說去卻沒有理由,隻是一味的強調自己的不準理論。

“陸總您好像沒搞清楚,我又不是您手下的員工,更不是您的附屬品。我為什麼,要遵守你那麼多的不準。”

夏絲言習慣性得挑眉,杏眼微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摸樣。

“哼,隻要你簽了那份情婦公約,就什麼都得聽我的。”

陸非嫌用力的握住夏絲言的手腕,轉身把她往臥室的方向拉去。陸非嫌的力道大極了,讓夏絲言差點撞上一旁的牆。可他卻像是根本沒看到一樣,鐵青著臉把夏絲言拉進房間裏並且利落的鎖好門。

“陸非嫌你放開我,我要告你非法拘禁。”

“嘖,你要去告也行,不過得等著簽好了情婦公約再說。也許我應該好心的提醒你一句,陸氏集團在A市的地位可不是你一個貧民窟裏的女人能夠撼動的。”

陸非嫌一派悠閑的說著,絲毫都不因為自己在威脅一個弱女子而慚愧。天底下也許再也找不出比陸非嫌更無賴更無恥更可恨的男人了,簡直就是全天下男人的恥辱!

“把你的破公約拿走,我是不會簽的。打死也不簽,打不死更不簽。”

夏絲言用力的想要從陸非嫌的魔掌下抽出自己的手腕,可是不管她怎麼用力最後吃虧的總是自己。毫無疑問,夏絲言的手腕已經被鉗製的毫無血色。

“我給你開出的條件已經夠優厚了,你難道覺得還太少麼?”

陸非嫌忽然空出一隻手撫摸著自己的下巴,眼睛微微的眯著,一副深思熟慮的摸樣。

他不提錢還好,一提夏絲言就更加的憤怒了。趁著陸非嫌思考的空擋用力的一腳踹在他的小腿上。吃痛的陸非嫌飛快的鬆開手,夏絲言就趁著這個空擋閃到床的另一端。

“死女人,你竟然敢踹我。”

陸非嫌一邊咬牙切齒的摸著自己的小腿,一邊用自己冷若寒霜的眼睛怒瞪著夏絲言。

“誰讓你要攥著我不放,你活該。”

夏絲言抱緊自己縮在角落裏,做出一副隨時準備逃走的神情。讓對麵的陸非嫌看到不禁更加的咬牙切齒,一副要把她給拆折入腹的摸樣。

“夏絲言,你到底簽不簽?”

陸非嫌的耐心幾乎都被夏絲言給磨光了,他也不想再繞圈子。直截了當的問出口,雖然是疑問句。但是夏絲言敢肯定她若是說一個不字,後果肯定會格外的淒慘。但是她打死也不會簽的,即使被陸非嫌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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