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朝會一如往常,眾臣議事
但有些心思敏銳之人,總覺得他們的陛下好像有什麼心事,莫不是又憋著什麼大招?
一出了大殿,常寧伯便忍不住,追上燕太傅忙問:“太傅,最近陛下是不是又在謀劃什麼大事呀?”
燕太傅反問:“常寧伯為什麼這麼說?”
“感覺陛下似乎心事重重…”,他回想一下今日陛下一言一行,莫不是讓他們趕緊結束,好像有什麼重大事情要去處理一般。
燕太傅似乎認真思考常寧伯的問題。
常寧伯更是好奇了,又拉過經過的江望舒,“江大人你說呢?大家一同在朝為官,理應互相幫助才是。你想想,之前你死諫之時,我可是拉著你呢~”
江望舒:不要臉,明明是我愛惜自己的生命,拉著你們不放,但凡我拉得不緊,你們都把我推出去了。
但他還是順著常寧伯的話點點頭,而後看著巍峨宮殿,一本正經說:“在下覺得…嗯嗯…肯定是這樣的…應是如此。哦~原來如此,我明白了,既是這樣,常寧伯我先去辦事先…”
“什麼?”,常寧伯一頭霧水,他是不是漏聽了什麼?
“在下先行告辭”,江望舒裝得一臉深沉,心想:哈哈哈…急死你這隻好奇貓。
常寧伯寄希望於燕太傅,問:“太傅大人,他剛剛說什麼?你聽清楚了嗎?”
隻見燕太傅摸著花白胡須,常寧伯也下意識想如他這般,但摸了個空。
大周男子都不愛蓄須,一般花甲之年才開始。
燕太傅摸了好幾下,這才緩緩說道:“老夫可不敢揣測聖意…常寧伯咱不多想哈~”,隨後抱著玉芴離開。
常寧伯:“!!!”,這未來親家爺爺也太不厚道了…不厚道……
本跟在江望舒旁邊的宗懷言見常寧伯的表情著實有趣,目睹他接連被逗,不由連連大笑出聲。
“世子,你知道?”,這兩個人莫名其妙,不厚道…不厚道……
“自然是知道”,宗懷言點點頭,他朝常寧伯勾了勾手指,他彎低腰湊耳上前。
“陛下這是金屋藏嬌了,趕回去見美人呢!”,宗懷言隨口說了一句
常寧伯一臉不相信:“世子爺,不可妄言…這怎麼可能?陛下出了名的不好女色,你看看,十多年前,這後宮就沒有進過新人,哪裏來得美人?”
因著先帝的荒淫無道,他們對現如今陛下克己複禮的樣子很是滿意。
不過子嗣還是少了些,這幾年見陛下的確沒意思,眾臣想塞自家人進後宮的心這才歇了。
“哈哈…常寧伯,您真的信?哈哈,笑死我了~”,他說完一溜煙跑了,生怕他惱羞成怒。
氣得常寧伯在原地直跺腳,這一個個的,都不厚道…太不厚道了……
……
宗懷謙卻是不知,他的玩笑話卻是一語成真了。
宗即明朝會時一直掐摸著時間,期間總覺得這些臣子都太過囉嗦了,好不容易說完事,可不得趕緊走,這不一下朝就往養心殿趕。
殿裏,可是藏了個嬌嬌~
等回到寢殿,他見蘭舟還好好躺在床榻上,睡得香甜,心滿意足看了好一會兒,這才問向一旁的明素,“阿舟中途可醒來過?”
“回陛下,小姐睡得沉…沒有醒來”
明素卻在心裏嫌棄自家陛下,別以為她不知道,他一晚上都在折騰小姐,讓小姐吹簫,哄著小姐跳舞,還非要小姐寫那長長一份表明心意辭賦,還簽什麼條款……怪“卑鄙”的,而這樣折騰下去,這個時辰能醒來才奇怪嘞!
宗即明卻是滿意點點頭,沒錯過就好。
他又看了好一會兒,讓人將奏折挪到這裏,爭取她一醒來就能看到他。
其實,按著昨天的想法,他本想帶蘭舟見完衛國夫人就去竹苑住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