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月考後,我和朋友們出去放縱了一把,回家後我其實依舊一切正常,奶奶和爺爺已經睡了,我隨意衝了個身子也躺下了。
隨著酒精混著血液流過我的全身,醉意開始湧上了大腦,我很清醒,可大腦就是不聽使喚的開始哭。
他趁著我的醉意對我表白,因為他知道清醒的我是不會同意的。
但他沒料到,醉了的我依舊保持著那僅存的理智,拒絕了他。
不得不承認的是後麵的我後悔了。
他說那刪了吧,這樣沒意思,我聽話的刪了所有聯係方式。我沒哭,隻是覺得遺憾罷了。後麵他又跑來質問我,他說:“我是讓你刪微信,沒讓你刪QQ。”
其實他的這句好友驗證剛發出我就已經看到了,但是我忍著拖到了第五天才同意,而他回的也快,他隻說了句“算了”。
後麵的我們也都回歸平靜的生活,雖然有時會想起他。
差不多過了半個月,他又加回了我,我表現的沒什麼,但是我其實很想他,哪怕他不在我身邊我也會覺得踏實。
說出來或許會可笑吧,但我真的這麼覺得,尤其是對當時有心理疾病的我來說,就是救贖,好像是遇到了一個有緣分的男孩子。
也不得不承認我後麵也有遇到比較喜歡的男孩子,但是又總會覺得還是更喜歡他。
但或許我喜歡的已經不是他了,而是那段曾經的過往。
放寒假的時候他陸續又找過我兩次,最後一次是在我快要開學的時候。
那天我和他說了很多,我告訴他,如果他願意的話就得等等,要我初中畢業我才願意,他不願意等。
後麵的他也有了女朋友,得知他有女朋友的那天我喝的爛醉。
周圍的朋友不停的勸我少喝點,我隻是點頭,他們也不好問我怎麼了,隻能沉默似的撫背。
這一次我沒加他,隻是心裏默默的告訴自己,結束了,都結束了,他有了喜歡的女孩,應該是之前他告訴我的那個喜歡他的女孩。
後麵尹睿說我這個樣子也不適合回去,讓我打個電話去她家住,她奶奶今天要上夜班不在家。
我點頭把手機拿給她,她也熟練的操作一切。
這次是我單獨睡的一個房間,因為又怕她的女朋友會誤會。
第二天我起了個大早,他們家的民宿是靠近海邊的,走路去大概也才十來分鍾,我沒有和她說就提前離開了。
我一個人坐在岸邊的沙灘上,海風吹拂在我的身上,是清冷的。
我明白這一次的我可能又犯病了。
手機在衣兜裏突然振動起來,是尹睿,知道我沒走遠後,她說她奶奶讓我回去吃了早飯再走。
我婉拒了,她也沒多說,讓我回家小心點就掛了電話,後麵我實在是覺得心裏悶的慌,也不想那麼早回家,走了兩個多小時走回了家。
後麵我也都正常點上下學,也沒有再出去玩。
初二下學期也結束的很快,我初三要開學的前一個星期,我又一次收到了他的好友申請,我也同意的很快。
我的手忍不的顫抖,頭皮發麻,臉頰燒的滾燙,像是有數萬隻螞蟻在啃食我的頭皮。
他問了很多,但是唯一不變的還是問我談不談,我說初三了,等我初三畢業,我承認這有點像在吊著他,但是我真的不想去耽誤我自己。
後麵我還是拒絕了,開學了也一切正常,我倆也很默契的誰也沒找誰。
初三暑假,和尹睿幾人出去玩,他們選擇了KTV,有個同學家裏是開這個的,並且是KTV和旅店喝一點,比較方便,我們便跟著去了,他讓人找了一個差不多大的豪華包間,而我一直悶悶不樂,他們不停的給我灌酒,我也一杯杯的應下,些許是旁邊的男生有些看不下去了,他在幫我擋酒,酒精使他的臉紅成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