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的兩句話
“。。。”
“午”
這應該也不能叫兩句話吧,但是也隻能這麼形容了。
又一次,我打開了話題:“你們多久開學?”
這次那頭回的倒是快:“七號。”
我心裏不由的羨慕,隻想說現在轉學來得及嘛?我可以飛過去的。
我現在已經記不清當時和他說了點什麼,他把我刪除了好友,但我又厚著臉皮加回來了,而且我還哭了。
那天晚上他哄我了,哄了很久,我們之間開始變得曖昧,明明就才認識了接近兩天,但我好像卻早就習慣了這樣。
那晚我哭著問他:“怎麼你們都這樣,動不動就刪人。”其實不是你們隻是他而已,我不認識他,但我就是覺得和他說著話很安心,雖然以前的我也認為這樣是荒謬的,但他真的發生在了我的身上。
後麵他說:“那我以後不刪你了好不好。”
我肯定得答應啊,這對我來說可是好事。
後麵我去睡覺了,而他應該是在玩遊戲無疑了。
我如常的開學了,這學期我初三了,好像確實是懵懵懂懂的年紀了,但這隻是我懵懵懂懂的開始,不是別人,是我。
曾經被各個好友一頓輸出都不開竅的我,現在也開始大大方方的想要追尋屬於自己的一顆星星,即使知道他很高,摘下他很可能會摔得粉身碎骨,但也還是想要嚐試。
在老師收手機之前我和他發了個消息,說我要交手機了,得星期五放學才拿的到。
我沒有等他回消息,手機關機就交給老師了。
等我星期五再拿到手機的時候,發現他給我發了好多消息,原來無形之中這個男孩也依賴上我了。
都說網戀不靠譜,但我偏偏不信這個邪,我非要闖闖。
他每天都和我說早安,晚安,問我一些頻繁的瑣事,即使我在上學,沒有回他的每一條消息,但他依舊每天都在發。
他比我小一級,初二了,我每天都鼓勵他生物還有地理結業考試,教他我當時的經驗,但他的心思從來不在這個上。
第二天,星期六,我和朋友去了湖邊玩,照了幾張照片,她全都沒照我的臉,我問她:“你這照片很有特色啊,清一色的沒臉,怎麼?是我不配嘛?”
她笑著和我說:“你這一米的大長腿照臉多屈才啊,而且大冷天,我倆為了拍個照,穿個裙子,凍的要死要死的,肯定怎麼好看怎麼來啊。”
我也屬實找不到話和她反駁了。
後麵去她家住了一晚,她不知道從哪裏翻了好多罐裝啤酒我們就爬到陽台交談了一晚,聊了很多,我給她說了那個男孩。
她給我說了那個女孩,我並不覺得有什麼,我認為那很正常,可當我們班上的同學都知道時,卻對她有那麼多的惡意,他們會認為她惡心,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