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平時,這幾位僧人完全不會害怕眼前這位後期高手,然而眼下全被玉牌所傷,硬拚絕對討不到好果子吃,於是幾人便各自施出了身法就要逃走。
沈瑐見狀,焉能放過,當時神念一動,水繡鱗紋劍便自在手中握起,縱身一動,先殺三人,急速追趕又斬兩人,最後隻逃了一個廣慈。
看著地上五人屍首,沈瑐雙眉一凝,當即靈指一點,便將五人魂魄盡抽而出,抽出魂魄,也不遲疑,虛空一抓,煙消雲散。
“廢物,廢物,跑了一個你沒看到嘛?你這個廢……”
不等連三罵完,沈瑐已然反手揮出,下一刻,連三左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
連三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眼怒視著沈瑐,登時胸中一把無明業火直衝三千多丈:“你敢打我?”
話音剛落,又是一巴掌過去,連三右臉也腫了起來。
“你放肆,你算什麼東西,你不過是我爹撿回來的一條狗,你敢打我,你竟敢打我?”連三朝著麵前沈瑐高聲怒罵。
不多時,沈瑐終於開口道:“連三,你知道我等這一刻等了多久嗎?”
此言一出,本就滿腔怒火的連三此刻心中更加疑惑。
“我來給你提個醒,也讓你死的明白一些。”沈瑐站起身來,俯視著連三道:
“你還記不記得左婉柔?”
聽到這裏,連三似乎明白了什麼。
原來這沈瑐早年也曾出身官宦人家,九歲那年家道中落成了孤兒。
後來光靈劍宗大長老連芳出山遊曆,正好偶遇沈瑐,連芳見沈瑐氣質清冷,眉有貴氣,於是便將其留在了身邊。
回到光靈劍宗之後,連芳又將沈瑐隨意安排到了外門,外門之中,多有虎狼,他們每日對沈瑐非打即罵,呼來喚去,日子過得苦不堪言。
沈瑐是官宦出身,骨子裏都有別樣的氣質,幾時受的這般窩囊氣,於是趁著一天月朗星稀的夜晚,爬到了山巔之上,準備一躍而下。
好巧不巧,當夜一位和沈瑐年齡差不多大的內門弟子正在不遠處納氣,她看沈瑐似有求死念頭,她焉能不管,於是便淩空過去,將沈瑐拉回了安全距離。
兩人交談一夜,女子越發對麵前沈瑐產生了一種不可明說的感覺,於是當夜便立下誓言,要守護沈瑐一生,絕不讓別人再欺負沈瑐。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眨眼間許多年過去,沈瑐也從當年的外門雜役,搖身一變成了光靈劍宗的第一天驕。
然,木秀風摧,行高人非。
當時宗門裏也有一個天才般的人物,這人就是連三,他見沈瑐名頭越加響亮,自己總被其壓上一頭,連三心中如何服氣。
所謂年少輕狂,什麼東西都要比個高低,爭個對錯。
但打又打不過,氣又氣不得,於是連三便想了個陰招,他利用自己身份的便利,將與沈瑐相熟的那位女修叫到自己那裏。
接下來的事,可想而知,女修不堪受辱,後一掌碎了自己天靈。
此事發生之後,沈瑐確實謙卑了起來,久而久之,那個曾經眾弟子心中的第一天驕,最後也成了泯然眾人。
那女子本名,就叫,左婉柔。
“哈哈哈哈,沒想到,是那個賤人,是那個賤人,我堂堂光靈劍宗大長老的兒子,最後竟會因為一個賤……”
“住口,你是賤人,你是賤人,你爹是賤人,你娘是賤人,你兄,你弟,你全家,都是賤人!!!”沈瑐怒吼著,一巴掌接一巴掌的扇在連三臉上,直把這張本就腫脹的臉變得更加麵目全非。
一把抓住連三下巴,抬起頭來,沈瑐眼中充滿憤怒,咬牙切齒道:“你知道我每天都在想什麼嘛?我每天都在想著如何把你弄死,你會更痛苦,什麼扒皮抽筋、剖心剜腹、刮骨剝肉,這些死法已經在我腦海中出現了無數次,可這些都讓你死的太輕鬆了,我告訴你接下來會發生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