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麵前幾近癲狂的沈瑐,連三心中滿是恐懼,這恐懼如洶湧的潮水般將他徹底淹沒。
他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深刻地認識到,這個能把仇恨壓在心裏六年之久的人是何等可怕。
“我會把你所有的指甲一根一根地拔出來。”沈瑐的話語冰冷而決絕,仿佛來自幽冥的宣判。
說話之間,他的動作毫不遲疑,隨著一聲聲令人毛骨悚然的慘叫直衝雲霄,連三的指甲被硬生生地拔去,鮮血淋漓。
“接著,我會把你所有骨節一一扯斷。”沈瑐的眼神中燃燒著複仇的怒火,每一個字都帶著無盡的恨意。
一聲接著一聲的哢哢作響,與連三淒厲的叫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陣令人膽寒的音律。連三的身體在劇痛中扭曲著,仿佛被妖魔擺弄的玩物。
“然後,我會把你的發絲連根拔起。”沈瑐的聲音如同一把利刃,無情地切割著連三的魂魄。
隨著沈瑐的動作,連三的頭發被大片大片地扯落,頭皮上滿是血跡。
“啊!!!!”連三的慘叫聲回蕩在空氣中,充滿了絕望和痛苦。
“還有雙目,我要挖出來存著,出去喂狗。”沈瑐的話語中沒有一絲憐憫,隻有冷酷的複仇欲望。
他的手迅速地伸向連三的雙目,伴隨著連三的最後一聲慘叫,他的雙目被殘忍地挖出。
“啊!!!沈瑐!你不得好死!我爹一定會殺了你的!啊!!!!”連三在絕望中詛咒著沈瑐,但他的話語此時顯得如此蒼白無力。
“你爹?”沈瑐冷笑著,用左手扭住連三的下巴使其張開嘴來,同時右手拿出鉤刀,勾住連三的舌頭,猛地一下拽掉。
“你爹也會為生出你這種畜牲而付出應有的代價。”
此時的連三,早已因為不堪折磨而昏了過去。沈瑐見其昏死,便自乾坤袋中取出了一枚狂暴丹藥,塞到連三口中。
丹藥入腹,連三突然蘇醒,剛一蘇醒,猛烈的疼痛感便瞬間衝破天靈,直疼得連三渾身抽搐,青筋暴起,筋脈腫脹。
“你以為這就完了?我不會讓你死得那麼容易。”
沈瑐的聲音如同魔頭在連三耳邊低語。
說著,他曲手成爪,隔空向著連三勢峰抓去,下一刻,直接掰落。
“你不是慣會羞辱旁人嘛?我讓你也嚐嚐被羞辱的滋味。”
連三此時已經疼得無法喘息,但由於體內有丹藥的作用,他始終無法死去,隻能每時每刻被動忍受著這般酷刑。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每一息對於連三來說都是無盡的折磨。
持續折磨了兩個多時辰後,沈瑐總算把這麼多年的仇恨一掃而空。
他看著地上被拆成了四分五裂的連三,沈瑐心中感到了無比暢快。
接著,沈瑐將連三的魂魄握在手中,仰天大嘯道:“婉兒,婉兒,我為你報仇了,我終於為你報仇了!!!”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悲憤與解脫。
大嘯之時,沈瑐一把捏碎連三魂魄,使其徹底消散於這天地之間。
風在密林中呼嘯而過,仿佛在為這場慘烈的複仇高歌一曲。
沈瑐靜靜地站在那裏,心中的仇恨雖已消散,但留下的卻是無盡的空虛與疲憊。
“師姐,此人莫非得了癲狂之症,他們之間到底什麼仇恨非要如此殘忍?”南棽小聲道。
原來南棽二人駕著金雕早已到了這裏多時,不過是斂了氣息不曾出聲,故而沒被沈瑐發覺。
方才景象兩人看在眼中怕在心裏,走又不敢走,動又不敢動,隻能看著沈瑐直到結束,二人也是實屬無心。
此言一出,兩人心中突然大叫不妙,於是連忙就要喚來雕兒逃離此地。
說時遲那時快,二人還未絲毫動作,沈瑐已然到得二人近前,長劍抵住二人脖頸,冷聲道:“什麼人?”
見狀,南棽早已嚇得魂飛魄散,撲通一下跪了下來道:“前輩饒命,前輩饒命,我倆也是誤打誤撞到了這裏,到這裏時,正巧看到前輩在做法,我倆害怕打擾前輩,故而又不敢走,又不敢言,我倆絕非有意隱藏,故意偷看,還請前輩饒命啊!”
說話期間,南棽抖若篩糠,頭如搗蒜,很是
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