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和尚當然不知道,不過反應很快,馬上說道,‘我們都是萬能的上帝子民。’
我搖頭說,‘我是馬列的子民,不是上帝的子民。’
看到我不懷好意,洋和尚眼珠一轉說道,‘馬列和上帝都是鄰居,我們也是鄰居,上帝說,要愛她的鄰人如同自己。感謝上帝,讚美主。’
看來這個洋和尚挺會抽科打諢,不知道是不是學過單口相聲,我隻好開門見山。‘我是京都奉行。工藤新一。知道京都奉行是幹什麼的嗎?’
洋和尚在胸口畫了一個十字架,說,‘在下弗洛伊斯,基督教會的傳教士參加治安官大人。’
一般的町奉行確實隻負責治安問題,可是一旦到了京都,這個京都奉行的權利就被無限擴大了。首先這個奉行不是控製京都的大名本人,就是親信,而京都又是處在一個政治風暴的中心位置,所以京都奉行都有先斬後奏的權利,我現在就是幹掉幾個公卿,然後弄一堆偽證說他們勾結外地大名想攻打織田家,到時候織田信長也隻能說辦事得力。在這裏京都奉行說的話等同於法律,我隻要頒布隨地吐痰者斬的條文,京都的百姓也隻能乖乖認了。這就是貧不與富鬥,富不與官鬥的道理。至於我看誰不順眼,就算對方身上沒有案子,也可以用協助調查的名義請回京都奉行所的大牢裏躲貓貓,做惡夢,在自己的地盤弄死個人還不跟玩一樣。
雖然弗洛伊斯隻說對了一半,不過看來他對日本還是有些了解的,我問道,‘你在這裏布道,有沒有到京都奉行所備案登記。’這是京都奉行的另一個功能,所有的寺廟都要登記,織田信長到了近畿以後,一直怕本願寺來玩一向一揆,對寺院度牒的登記就查的嚴一些。而且淨土宗是要重點監視的。
弗洛伊斯搖搖頭,表示沒有。其實這種東西我說有就有,我說沒有就沒有。擺明了是要玩他。‘那跟我走,到奉行所先去登記。’
弗洛伊斯不明就裏,帶著洋妞修女助手被我的旗本侍衛帶到奉行所,我們這邊前腳走開,那一堆用來布道的大米就被圍觀的群眾搶了幹淨,聖水也打翻了幾桶。
到了京都奉行所,我吩咐石川伍右衛門的兩個手下‘好好照顧’弗洛伊斯。我看修女年紀不大還有幾分姿色,找了一個單間單獨‘審問’修女。
弗洛伊斯糊裏糊塗被押送到了奉行所,來了兩個個子不高的小瘦子開始問話,‘姓名。’
‘佛羅伊斯。’
劈裏啪啦一陣亂揍。然後繼續問,‘姓名。’
‘傳教士弗洛伊斯。’弗洛伊斯小心翼翼的說。
劈裏啪啦又一陣爆揍。兩個瘦小的忍者打累了,繼續問,‘姓名。’
佛羅伊斯顫聲說,‘葡萄牙基督教會傳教士佛羅伊斯。’
迎來了又是一頓臭揍。兩個人打完之後,用涼水澆醒弗洛伊斯,‘姓名。’
這回佛羅伊斯突然開竅了,‘你們說我叫什麼,我就叫什麼。’
兩個忍者打手‘啪’得將手中卷宗往桌子上一摔,嚇得弗洛伊德心驚膽戰,不過隨後打手溫柔的說道,‘早明白事理多好,害我們費半天勁。’
這時候我正在葡萄牙大白馬身上馳騁,歐洲妞雖說皮膚糙了點可勝在新鮮不是。隻聽修女不住的亂叫,‘哈利路亞,哦,讚美主,哦,讚美上帝,哦,買嘎達,你比主教大人強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