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回到北院,衛彩茜滿腔怒火就再也忍不住,拿起桌上的杯子就盡數扔在地上,吡哧聲,顯然她心中的怒火有多大,一片狼藉,眼神更咬牙切齒的猙獰。
“東琰慧,你別以為我好欺負,我等著看你下地獄的那一天。”眼神惡狠一分。
“有什麼好生氣的,一個東琰慧算什麼東西,至於讓你發這麼大火。再說了,我勸你一句別再搞那些沒用的花樣,以免節外生枝。”翠兒嘲諷一笑,沒好氣的提醒對方。
“又不是說你,你當然無所謂啦。”反唇相譏。
翠兒表情依然輕蔑一聲,“等黑炤國滅了熠符國一統天下,別說她東琰慧被你踩在腳底下,就連你愛上的北宮凕也要對你俯首帖耳。”
“到時候我一定第一個拿東琰慧的血來祭天。”可見恨有多深,麵目扭曲。
“所以我們現在凡事都要忍,在目的未達到之前,最好什麼事情都別摻合。那穿封弦月的事情,我勸你還是當做什麼都不知道,同樣還是那句話,等你得勢了,你想做什麼都可以。”警告對方。
“行,這次聽你的。不過我要給東琰慧送份大禮,讓她永無天日。”惡毒。
“你準備怎麼做?”見對方的陰險笑容,翠兒大概也猜到幾分了。
“等著瞧吧。”衛彩茜賣著關子。
卻招來對方一記白眼與嗤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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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
看著匆匆忙忙跟火燒眉毛般跑進來的竹葉,穿封弦月正想像平常一樣取笑對方毛毛躁躁來著。
但當她看到對方慘白一樣的麵色,頓時也被對方嚇到了。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連忙扶住差點都要摔倒的竹葉。
看著對方氣喘籲籲,顯然跑的有多慌與急了。
“你怎麼了?慢慢說,喝杯水慢慢說,不著急。”扶著對方來到桌邊坐下,欲給對方倒水,從來沒有主子的架子。
但竹葉雖然焦急萬分,但氣喘籲籲說不出來,隻能更著急的搖頭打斷對方,“格,格格……”嚇得語無倫次。。
“怎麼啦?你不要嚇我。”她都被對方嚇到了。
“格格不好了。”竹葉深吞了一口氣,終於能發出聲了。
“啊?”
“那個——”竹葉正欲說什麼時,頓時門口發出一聲巨大的聲音,看著來勢洶洶,臉沉到極致的北宮凕,穿封弦月頓時雲裏霧裏,疑惑不解。
竹葉早已嚇的三魂丟了七魄,連忙轉身卻仍下意識的將穿封弦月護在身後,神情從未有過的惶恐甚至那種從內心發出的恐懼,來自地獄,讓穿封弦月更皺眉不解了。
北宮凕冷步上前直接拽過竹葉一把扔了出去,“看著她。”聲音是噬血的冷軋。
竹葉來不及緩口氣,奈何雙手就被下人抓著,無法再上前,隻能大喊,“不要傷害格格,格格是清白的,格格什麼都沒做,外麵那些流言都是誣蔑格格的。”慌張大叫,解釋。
穿封弦月似乎聽出一些端倪了,但暫時無法組織起來,一頭霧水間,自己的手已經被他狂妄的拽住,而且越來越用力,讓她吃痛,眉頭擰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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