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餘之後。。
北宮凕雖然依舊常常去南院看千依蘿,但他留宿的地方卻隻有西院穿封弦月臥房中。
還是那千篇一律的道理,他在誰那,誰就是‘眾矢之的’,前有千依蘿差點暗算流產,後有穿封弦月的被詆毀……
~~
偏院內。
“唉。”
東琰慧望著對方,這已經是對方第多少聲歎息了?她都被對方給歎心慌了。
“我說能不能不歎氣了,都歎的我心慌意亂的。”指責。
“我也想不歎氣呀。但王爺已經有兩個多月沒來我這了,開始還說的過去,畢竟新人新婚嘛,男子總是喜歡年輕漂亮的,本想著千依蘿懷孕了就不能伺候王爺了,但誰曾想王妃又複寵了,真是什麼好事都讓別人占了。”她是一點便宜也沒占到。
東琰慧臉色是越聽越黑,越生氣,嫉妒讓原本嬌好的樣子頓時扭曲了,顯然她也好不到哪裏去。
“慧兒姐姐,王爺有多久沒來你這了?”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頓時招來了對方一絲厲眸微瞪,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但說出去的話也收不回了。
“我們不能坐以待斃,不然這北宮府就沒有我們的立足之地了。”
“慧兒姐姐有什麼好主意?”好奇問著。
“前段時間我聽到她的貼身丫環跟她說讓她防著千依蘿,想必這其中是有隔閡了,這一點正好可以給我們利用,你說如果千依蘿的孩子有什麼問題第一個被王爺懷疑的人會是誰?”也趕巧了她正好經過假山後,雖然不是完全聽到,但依稀差不多。
“王妃。上次千依蘿動了胎氣,他可是連王妃一起責罰了,而且天下誰都知道咱們王妃性子烈,眼裏揉不進去沙子,任性起來誰也不放在眼裏,上次聽說還大鬧禦書房了,以對方的脾氣,就絕對有行凶的動機。”
“所以啊,上次沒整倒她還被她教訓了一番,仗著自己王妃的身份欺人太甚,這一次我一定要讓她吃點苦頭。”一想到上次被對方踢跪倒在地,她就動氣。
“慧主子,奴婢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東琰慧的貼身丫環紅兒突然開口。
“什麼話?”
“奴婢上次經過南院時聽到千側妃在與丫環議論一件關於王妃的事情。”
“別賣關子,話說完。”有些慍色。
丫環紅兒連忙畏然,上前幾步,“好像是王妃在跟太後一起祈福時,與赫連王一天一夜未歸,沒人知道去了哪裏,也沒打招呼,當然也沒人知道他們在一起幹了什麼?”
“這麼大的事情怎麼不早說?”生氣,指責。
“慧主子別生氣,奴婢不說也有奴婢的想法,您想想看,如果這個狀是主子你去告的話,王爺未必會信你,反而有可能會認為是你在故意誣陷王妃,到時候也許得不償失,所以奴婢才一直沒說。”
“就算你說的有道理,那你現在又為什麼要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