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心中暗感不妙,直覺告訴她:
眼前的人,不對勁。
特別是被人稱為任姐的人,眼中竟閃著淚花,眼周紅紅的
“你個賤人劉可可,你為什麼要向我的男朋友汙蔑我?”
“到底是誰走漏了風聲,他為什麼要說我霸淩你,我隻不過是在跟你玩而已啊,對不對?是不是你跑的快快的就告訴了他是不是?”
那人聲音哽咽著,但是裏麵並沒有傳出除了恨厲以外的任何感情。
她眼中閃過一絲玩味,便吩咐手下的太妹說道:
“打斷他的腿吧,反正這裏荒郊野嶺這麼偏僻,沒有人會知道的”
他的腿青了
他的腿紫了
他的腿軟了
他的腿腫了
他的腿終於斷了
“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那天為什麼沒有死掉呢?
可可隻能這麼想,黃玊如果來救自己就好了
“你們住手!你們在幹什麼?!”
黃玊瘋了一樣,推開人群,衝過來急忙抱起可可。隨後對幾人怒吼道。
黃玊真的來救我了呀
可可在頭昏的最後一秒,眼帶微笑的想著。
“你就是她要釣的野男人嗎?不如我們任姐男人萬分之一好。”
幾個太妹看著黃玊剪的歪七扭八的短發和隨意穿上的寬大T恤,褲子輕蔑開口道。
“放你娘的屁,好好看看我是男是女?你們等著坐牢吧!”
“我們坐牢?”
“哈哈哈!”
“別笑死人了,除了你,誰有誰看到呢?我們大可以說是你把他的腿打斷了,對不對?”
說完,一個太妹便跑出小巷,大喊起來:
“來人呐!這裏有人把別人腿打斷了,快來人呐!”
“你看有誰會相信你們的話呢,知道我任姐他爸是誰嗎?嗬嗬嗬,真的是太可笑了。”
說完,一個太妹捂著嘴,誇張的笑起來,連任姐臉神都染上了輕蔑的笑意。
“我不管他爸是誰,你們真的是太可恨了。”
“哎呀呀,我還以為隻有一個人畜無害的小白兔呢,怎麼連你罵起人來也這麼可愛啊?原來是兩個人畜無害的小白兔啊。”
一個太妹說著,然後雙手比了個“耶”在耳頭邊豎起來,嘲弄著她們
“讓開,她要看醫生!”
幾人哄笑著阻擋這黃玊,直到先前出去的人匆匆的拉過來一個女人。
“大娘!就是那個短頭發女的,把他懷裏麵那個人給打腿打斷了!”
“我們幾個路過,看到便來製止他了。”
“可是他們兩個不是……”
“您兒子好像是高三七班吧?我可是在家長會上見過你呀……”
另一個女孩適時開口道。
“你也不想你的兒子在高考前夕遇到什麼事情吧?”
“你們……”
任姐一步步向大娘走去,她的手輕輕拍在大娘的肩頭上。
“如果想讓你兒子好好的,就給我好好想想明白你要幹什麼。”
大娘不敢拿他兒子賭,雖然他很喜歡這兩個開朗的少女。
兩人想林間的小鳥一樣,讓人看了就會覺得渾身充滿活力,但她並不會因為兩隻鳥就舍棄了自己的孩子。
她活生生將那句“畜牲”咽到嘴中,然後沉重的點點頭,腳步倉皇的逃去。
沒有人能救他們兩隻小鳥,一個沒有翅膀一個沒有爪子的小鳥。
一個隻能無盡的飛下去,不知道自己的歸宿,一個永遠飛不起來,看不到遠方的殘酷。
直到他們兩個被林間的畜牲吃幹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