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弟滿眼放光,使勁點頭。
春暖又道:“每十天就可以吃一頓大餐,但是其間有一天落下功課,就要重新開始計算了吆。”
“姐姐可別騙人啊!”
“騙你是小狗。”
兩個小的立馬不說話了,跑去主動讓大哥夫子留功課去了,他們要從今天就開始。
家裏的長輩喜聞樂見。
花昀花昭哥倆卻對視一眼,偷著樂嗬。這倆小傻瓜,誰不知道暖暖隔三差五就會做燉大餐?用的著賣身求吃嗎?但瞥見大哥正用似笑非笑的眼神望著他倆,頓時底氣全無,露出個討好的笑,轉身趕緊也去拿書。
花暄不再搭理他們,自顧去拿了書來,接著抄寫,明天就要去立戶了,他得抓緊時間。
一張方桌,三個大的各占一邊,兩個小的占了一邊,春暖又不需要科考,所以也就不去湊熱鬧了。
家裏大人晚上也沒有別的事情,就在旁邊看著家裏的小子們讀書練字,臉上都掛著慈祥的笑容。
她也不打擾,一人回西廂房,拿出花暄寫給她內功心法,想自己參悟參悟。
奈何看著一張紙的字,全是一些經脈、穴位名稱。她根本就不知道在哪。
她之前也讀過武俠類的小說,什麼氣沉丹田啦,意收真氣,可現在她連丹田在哪都不知道。
想了想,她拿著紙去問花爺爺。花爺爺作為花家功法傳播的前輩,肯定有很多經驗。
花爺爺看著春暖手裏的紙張,先是一愣,繼而笑了起來,說道:“暖暖當真要學這個?”
春暖站的筆直,就像一個小兵一樣,站在將軍麵前,幹脆利落道:“是的師父,請您收下徒兒!”說著拱手作揖。
“沒大沒小的,那是你爺爺。”花成財聽了閨女的話,差點讓口水嗆著了,趕緊阻止道。
花爺爺倒也沒有生氣,看著麵前的小孫女,麵色紅潤,眼睛清亮,身板筆直,大氣又得體。
花爺爺忍不住感歎道:“好好好,這才是我花家兒郎!”竟是把春暖和她兄弟們相提並論了。
春暖臉上一喜,剛要喊師父,誰知花爺爺又道:“我其實不太會教人入門。”說著不好意思的摸摸胡子。
什麼叫入門?就是她這樣的新手吧?
又聽花爺爺道:“你大伯和父親,是照著祖上的冊子練的。你大堂哥四歲時,聽我說了幾遍,就可以自己練了,你的其他兄弟都是你大堂哥啟蒙的。”
春暖聽了,立馬兩眼放光的跑到花暄身邊,拱手就叫師父。
花暄早在春暖請教功法時就注意到了,看到亮閃閃崇拜的望著自己的暖暖,頓覺有一股暖流,流淌過他的四肢百骸,暖洋洋的。
他輕咳一聲,放下毛筆,麵對著春暖道:”暖暖又淘氣了,學這個可要吃苦的。“
春暖想象自己有朝一日,可以上樹翻牆,可以飛若驚鴻,婉若遊龍,想想就自在的很,遂斬釘截鐵答道:“總有一天會苦盡甘來的。”
花暄看著春暖眼裏的光芒,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信念支撐著她,但也很是歡喜,遂也痛快的答應:“行,那一會我抄完書後,和你細細說來。”
春暖一聽,高興的原地蹦了起來,她就知道,大堂哥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