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廣那裏還管那麼多,他拚命地嗅著這位剛剛沐浴過的,渾身散發著少女體香的姑娘,已情不自禁地在她身上狂吻起來,像風像雨又像是風搖花枝吹落葉,在少女一陣陣的呻吟聲中,過了好幾壺茶的功夫,楊廣才滿意地坐了起來,但是,還是緊緊地把秋月攬在懷裏不肯撒手。
“晉王,臣妾有些不好意思了,你,你把人家渾身都弄酥了,好沒力氣。”這姑娘在晉王懷裏撒嬌。
“你,剛才說自己是什麼?”晉王不傻,雖然這男女之事讓他神魂顛倒,但他還是保持著清醒的頭腦。
“沒,沒叫什麼呀,人家,人家隻是,隻是說你把人家弄痛了。”這秋月還是見過世麵的,她雖然知道,有此次機會跟晉王親近,是她走向富貴的一個難得的機會,但是,她也知道這宮廷險惡,稍不留神,一個人的命是怎麼丟的都不知道,她看到剛才楊廣的臉上一凝,知道自己的話多了,連忙找別的理由。
“不對,不是這句,還有。”楊廣繼續追問。
那叫秋月的宮女一聽,知道壞了,讓楊廣聽出來了,也是,她隻是一個普通的宮女,而且還是前朝的宮女,現在的身份可以說是豬狗不如,就是一個被發配的奴隸而已,自己竟然還在楊廣麵前自稱臣妾,這不是找死嗎?
這秋月,來不及穿衣服,一個翻滾滾到床下,然後不停地磕頭,“奴婢該死,奴婢該死,還望晉王饒命,奴婢一時忘乎所以,胡言亂語,請晉王不要怪罪。”說著,頭如搗蒜一樣不停地磕頭,隻聽到“嗵嗵嗵”撞擊地麵的聲音,著實令人可憐。
晉王看著這一絲不掛,雪白肌膚,如凝如脂的美人,心裏那根多情的種子又被觸動了,這麼溫柔可人的少女,怎麼會有罪過呢,他實在是不忍心看下去了。
他趕緊胡亂穿上衣服,下床連忙把秋月拉起,看到她額頭上都已經滲出血來了,他心痛地用衣袖為秋月擦試了一下,然後心痛地說,“對不起,本王害你受苦了,你何罪之有,要說有罪,是本王有罪,本王不該臨幸你。”
“不,不,是奴婢的罪過,本王無錯,是奴婢害本王起欲心,這是奴婢的錯,不過,能得本王親幸,奴婢死而無憾,望本王賜奴婢一死吧。”
這一回,秋月一改剛才求晉王饒命的可憐相,而是一副寧為知己者死去的壯舉,這倒是讓晉王心一動,動了惻隱之心。
“好了,好了,別哭了,再哭可就把粉臉兒哭得不美了,本王可不想讓你死,聽說你才藝雙全,能歌善舞,本王還沒欣賞到呢,本王知道你的心意,你們深居府中,哪個少女不希望解脫?既然你自稱本王的臣妾,本王有機會一定會讓你實現,隻是,眼下,你也知道,蕭妃,唉,不說了,我們先保持這樣一種關係吧,對你,對我,都有好處。”
晉王說著,又用手去輕輕摸了一下秋月的額頭,“還痛嗎?你真傻,你這是何苦呢,這事又沒別人知道,在我麵前,用不著這樣,我也是普通人,也是個普通男人,不管那些宮裏府裏的規矩,在一起快樂高興就行。”
秋月沒想到晉王竟然是如此多情之種,還這樣善解人意,體貼溫柔,心裏一陣春風蕩漾,她覺得自己這步棋賭對了,也許真的是自己本有富貴命?能讓自己遇到晉王這樣的風流才子?她壓抑著內心的激動,差一點叫喊出來,這一時刻,她知道自己的命運已經改寫,至於以後會是什麼樣的發展,是前景富貴,還是身陷不測,她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重要的是現在的快樂,現在比以前快樂,這就夠了。
她又輕輕依在楊廣懷裏,“晉王,臣妾不痛,有你在,再多的苦臣妾也不會覺得痛,以後,晉王要是想臣妾了,臣妾一定時時恭侯晉王的到來,願為晉王歌舞獻興,讓晉王忘卻煩惱。”
楊廣一聽,心裏那個興奮呀,蕭妃可從來不會跟他說這些,她是個本分的人,隻知道勸他男人不可沉迷酒色,當以事業為重,她哪裏知道,男人也是人,也有軟弱,也有煩惱,也有數不盡的七情六欲,也需要女人更多的關懷與安慰。
楊廣突然不舍得走了,他覺得好久沒有這樣開心過了,有這麼一位可人的美人兒陪伴著自己,也不枉他是一晉王,也許這才是他應該擁有的,美女入懷,軟香酥玉,盡情享受,他決定今晚就在這兒,與美女共眠。
楊廣讓小太監德安到蕭妃那兒請了個假,報了個假信兒,說自己今晚在後書房要與宇文大人議事,就不回她那兒去了。
這宇文大人也是楊廣登基路上的重要人物,此人足計多謀,可以說是鼓動楊廣窺視太子之位,進而窺視皇位的重要人物,他與楊廣交往甚密,所以,一聽說與宇文大人議事,蕭妃從來不去參與。
可歎這蕭妃又得獨守空房,還以為晉王楊廣真的是不荒疏學習與政事,很有上進心,她獨守幾日空房又如何,隻要楊廣能有作為,她願意付出這些,她哪裏知道,晉王楊廣卻是在別的女人溫柔鄉裏盡情享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