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人都到齊了,那就上菜吧!”陳家遠見氣氛不太對,隻得硬著頭皮先上菜了。
不一會兒酒菜就上齊了,大家倒上酒後,陳家遠名義上是做東,那麼自然是他舉杯了,也沒說牧遠的事,隻是說自己這一年後回到了京都,隻是想幾個朋友聚一聚之類的話。輝少無疑是很喜歡陳家遠這個朋友的,所以舉杯的時候隔空示意跟牧遠碰個杯再喝的。
幾個人都是京城大少,也不算出名,至少家裏也是有點底氣的,平日優越的生活也是過慣了,讀書的讀書,不讀書的也有點名下產業過得也算富足。輝少的老爸是一個部委的老大,既然在座的幾個大少是拚爹的,所以輝少自然也是老大了,而說有錢的話就屬陳家遠了,其他的幾位家裏情況不算多好,可是說起來也不差,隻是相比輝少來說就要差了點。
這一頓飯吃的不是很有意思,至少陳加遠有些皺眉,覺得身邊的牧遠心情不好,一想到大家幾乎都是朝著自己敬酒,隻有輝少或多或少的跟牧遠敬一下,這還是看在自己的麵子上,而其他的四位真的是對牧遠沒有什麼想法,即便是主動為牧遠給大家介紹了,牧遠也一一敬酒了,但是他們也懶得回敬,這就太不夠意思了。
牧遠覺得自己的洞察水平還是夠的,這頓飯吃了大半了,但是這個份上還哪不清楚?分明是給自己難堪擺臉**,還哪有朋友吃飯的那點意思?要不是給陳加遠麵子,知道自己要來,他們願不願意吃這頓飯都是兩說。
既然別人不理會自己,那麼也沒有必要去貼人家的冷屁股?牧遠心想陳加遠跟自己說的時候自己還抱著想認識結交幾個朋友的態度,但是現在看來是不太可能了,轉念想估計是譚思齊和白三水的問題,所以對自己有所顧忌,隻是交朋友真的有必要扯上那麼多嗎?
有些事是瞞不住有心人的,牧遠剛出現在九五會所大門,白江水立馬就接到了電話。九五會所不是他能動的,所以白江水還是先把電話打給了譚思齊,告知了牧遠在京都九五會所的事。
飯吃的讓牧遠有些憋屈,就在輝少跟陳家遠低耳說話的時候,門一下子就被推開了。轉頭一看,卻是譚思齊帶著幾個人就進來了,而輝少抬頭一看,立馬就笑著起身了。
“怎麼?譚大少也有空來九五吃飯?”舉了舉手裏的酒杯道:“既然碰上了,要不就坐下喝兩杯?”
“我可沒輝少那樣的好心情,最近我可是飯不想吃酒不能喝啊!”譚思齊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走過來拍了拍陳加遠的肩膀道:“陳大少倒是難得的有好興致啊!”
陳家遠不理會肩膀上的那隻手,拿起桌上的紙巾擦了擦嘴道:“京都都這麼長時間沒回來了,找幾個朋友吃頓飯,怎麼?譚大少是怪我沒請你所以有意來提醒我?”
“陳少你還是跟以前一樣,一點都沒變。”說哈哈的笑了笑就走到輝少旁邊的位置坐了下來,伸手示意著跟著來的幾個人道:“大家都坐,碗筷都是現成的,再換桌新的,拿幾瓶好酒來,這頓飯就算是我請了。”
陳家遠笑了笑道:“譚少,這就對不住了,酒菜你隨點,不過這頓飯我說是我請客那就得我來請,譚大少不會覺得我付不起錢吧?”
“哪啊,陳大少家財萬貫,誰不知道啊?”譚大少跟著來的一個年輕人笑著接話道:“譚少這是一片好心,看你才回來,這不,趕上了所以為你接風嘛!”
另一個也是笑著附和道:“陳少,別客氣了,你下頓再請回來不就是了?一頓飯在座的誰請不起?譚少最不喜歡我們跟他客氣。”看了看譚思齊又看了看上座的輝少笑著道:“這個輝少是了解的,你說是不是輝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