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沒有料想到牧遠會這麼快回到京都,譚思齊得到了白江水的保證,也就放心了,自己要想對付牧遠或許會麻煩點,可是白江水那就沒有什麼麻煩了,因為這個事他們基本上常做。而白江水這個人年紀雖然輕,可是心機卻一點也不少,看著一副義薄雲天的樣子,但是真的了解的人都不太敢跟他有太多交集。即是一群看著他長大並且跟著他老子混的一批老人,也都清楚白江水是個什麼樣的年輕人。
“陳家遠那邊有什麼動靜沒有?”
“這幾天一直在找以前的朋友,沒有什麼別的了。”
白江水點點頭道:“嗯,頂緊點,要是那個牧遠出現了,記得先報告我。”
“知道,知道。”那個站著的人三十歲許,看著一副彪悍的樣子,可是臉上卻是一副討好的樣子道:“少爺,您還有什麼吩咐沒?”
“沒有,你先回去吧。”白江水揮了揮手示意眼前的這個人離開。
出了門的那個男的長呼一口氣,抹了抹額頭上沒有的虛汗,一改卑躬屈膝的樣子,鄭重了下臉色後轉身就離開了。而他說好聽點是龍豪大酒店一帶南城幫的負責人,說不好聽的就是個小頭頭,管著那一帶的南城幫的事,手下有那麼幾十個人,可是一見到白江水,自認的一身虎霸之氣就如耗子見了貓一樣。
“老大,太子怎麼說?”迎上來的是那天被牧遠一腳踹飛的高哥。
“還能怎麼說?要我們大家盯緊點。”好像身後有人追一樣,三步兩步的往外走,打開車門就上車了。
小跑的跟著上車的高哥一臉討好的笑著道:“大哥,太子怎麼說上次那個小子的事啊?這個仇我非報不可。”
那男的座位後剛靠好聽到高哥這麼說哼了一聲冷笑著說道:“得啦,你也別跟我廢話,要不是你們幾個不行,也不會有這檔子的事。”
“大哥,不是我們不行,是那個人太厲害了好吧。”高哥漲紅了臉拍了拍駕駛位的靠背辯解道:“不信你問問達子,他可是親身經曆的,你說是不是啊達子?”
“好啦,我不想聽那麼多。”那個男的教訓道:“譚少當初找我結果我丟了個大臉,這次是太子吩咐的,要是再搞不了,不是我不要混了,你們幾個一樣可以滾蛋了。”
高哥一聽大哥說到了太子,立馬就禁音了一樣,忽然又縮著頭道:“老大,這次要是真的要打起來,咱非要帶上十個八個不可。”
“瞧你那點出息?”指了指高哥後,見到對方一副後怕的樣子,便搖頭道:“太子叫我們監視著,要是那小子出現了再報告,先不用我們管。”
這次牧遠大搖大擺的到了京都,隻是進了酒店,陳家遠就打了電話吩咐牧遠不要隨意出來,晚上會有安排。而到了晚上,陳家遠終於在牧遠餓得有些肚子咕咕叫的時候打電話來了,直接報上了九五會所要牧遠來。好在司機和車是現成的,到了九五會所就已經七點了。進了會所上了三樓,陳家遠已經在包間門口等著牧遠了。
“今晚約了誰啊?”
“我幾個玩的要好的朋友,介紹給你認識下。”
牧遠跟著陳家遠進了包間,一張十五人坐的大桌間隔著坐好了五個人。五個人知道陳家遠約的這個人是牧遠,但是牧遠卻一個都不認識那五個人。
“給大家介紹下。”陳家遠拉著牧遠道:“這位是牧遠,我老家的朋友,考上了龍興大學,算是我的學弟了。”五個人看了看牧遠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了。
說罷就把牧遠按坐在自己旁邊的座位上,而主座上是下午找的那個輝少。輝少看著牧遠,也不覺得牧遠有多異於常人,又看了看另外四個人,挨得近點的兩人低聲說笑著,聽說今天九五會所有人請客就來了,要不是看在陳家遠的麵子上,對牧遠可能頭都懶得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