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被罵瘋狗並且下場可能挺慘的扶辛，正在悠哉遊哉地啃著雞腿，好不愜意。
自從不用時刻跟在曹善身邊做下屬，他發現日子簡直不要太美好。
至於什麼約法三章早八晚五，他估計曹善現在也不想看到自己去給他添堵。
所以他睡了一覺之後就出了府，在街上左逛逛右看看，聽聽戲曲喝喝茶，餓了又去整個燒雞，簡直完美。
至於這錢怎麼來的，當然是從曹善的小金庫裏拿的。
原主跟著曹善打拚這麼久，曹善在銀兩上卻實在是摳，所以原主這麼多年並沒有攢到什麼錢。
但扶辛才不管這麼多，他知道曹善的小金庫在哪裏，直接順了一個金塊出來瀟灑瀟灑。
原主生前沒有享受過的，他替他享受享受，這是他應得的。
當然，他也沒有忘記要去西玉堂打聽的事，隻是今日去西玉堂的時候，那裏的夥計都太忙了，根本顧不上他，所以他隻好先離開。
打算過兩天再去一趟。
這事也急不來，有了線索就有方向，操之過急反而可能會壞事。
就這樣，扶辛在外麵瀟灑了一晚上才回宰相府。
一路上，聽見下人們都在悄悄議論什麼老爺缺了顆門牙，說話漏風的事。
扶辛覺得有趣，沒想到他出去還不到一日，府裏竟然傳開了。
也不知道曹善本人知不知道，若是知道了，恐怕他那張老臉也不知道要往哪擱，反正是丟盡了。
扶辛背著手閑庭漫步地往院子裏走去，邊走邊聽，倒是把瓜吃完整了。
原來是大夫人下午去看曹善發現了他少了一顆門牙的事，然後將事情傳開了。
這大夫人實在太給力了，憑一己之力把自家老爺的臉麵放在地上踩。
估計要不了多久，就會傳得滿京城都是。
畢竟人們八卦的力量可不是蓋的。
“我宣布，本劇最慘獲選人：曹善。”
“同意，他這下失去的可不僅僅是門牙，還有臉麵啊，想想這堂堂宰相以後在朝堂上說話都是漏風的就搞笑，也不知道會被人嘲笑成什麼樣子，咦~”
“沒想到這八卦的源頭竟是他的夫人，曹善知道了估計會被氣死吧，哈哈哈。”
“門牙：我又值了，我不僅僅是一顆門牙，還是宰相大人的臉麵。”
“樓上的，你要笑死我繼承我的作業嗎，哈哈哈。”
“……”
彈幕也津津有味地吃瓜，甚至關心起曹善以後的處境來，實則是想看熱鬧。
扶辛徑直往自己住的地方走，也沒想過要去看曹善現在怎麼樣了。
曹善不找他是好事，他也不想跑過去給他當下手。
如果就這樣井水不犯河水，讓他相安無事地完成任務離開，倒也算是圓滿。
隻希望曹善自己識趣些，別給自個找不痛快才是。
聽風閣。
柳芸兒也聽說曹善的事，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冷笑起來。
作孽活該。
這就是報應！
不過該下的毒還是要下，這劑量也一分不能少。
她已經有些失去耐心了，一年來說，還是有些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