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此刻她也理解為何昨夜楚南月會發出那般美妙的聲音了,因為她此刻口中也發出了那般軟糯的聲音,然後,她就朝著燕王奔了過去......
整個屋內,他長得最帥、身份最高貴,她要成為他的女人,成為尊貴的燕王妃,然後讓那些曾經辱她、羞她、傷她之人都跪在她的腳下匍匐顫抖!
楚南月望著朝蕭寒野撲去的新娘,趕緊一把拉住她,然後塞入她口中解藥,恍然大悟道:“哦,怪不得你要陷害我呢,原來是瞧上了我家王爺啊。”
隨後,她一臉幽怨望向她家王爺:“王爺,您瞧瞧,原來始作俑者還是您啊?!”
這貨真是勾人不自知,這麼一會兒的功夫,便給她招來倆情敵。
蕭寒野欲哭無淚,他才是受害者,特麼楚南月還倒打一耙,他有口難言,憋屈的很......
這時已清醒的新娘惱羞成怒道:“燕王妃,你竟敢這般對我?”
楚南月冷冷道:“你都敢陷害我,我又如何不敢?還有啊,你昨夜才做人家的新娘,今日又勾引王爺,不覺得自己如跳梁小醜一般醜陋嗎?”
新娘被楚南月忿得啞口無言,但她很快便再次道:“嗬,燕王妃休要轉移注意力,這又能說明什麼?即便你真的百毒不侵,鐵木又沒有,他在藥物的作用下,起了方才與我一般控製不住的念想,他想要占有你,你區區一個弱女子又能如何?”
楚南月笑了:“我可不弱......”
話沒說完,就猛地一把拉過她的小細胳膊,給她來了一個華麗的過肩摔,摔得新娘是七葷八素,疼得不要不要的......
蕭寒野此時眸子終於煥起一絲亮光來,是啊,那般清醒狀態下,他的阿月又怎還會委身於與他差之千裏的鐵木?
鐵木也終於忍不住開口道:“姑娘......那昨夜......”
昨夜,他身下的人確實是楚南月,快活也確實真,怎麼?
楚南月看了一眼蕭寒野,才正視鐵木道:“鐵大哥,昨夜的人真的不是我,鐵大哥難道一點印象都沒有嗎?你仔細回想一下那人的臉或者她身上有什麼顯著的特征來?”
鐵木怔住,他望著楚南月的臉認真回想起來......
見此,蕭寒野大手一撈直接將楚南月撈至身旁,勞什子回味就回味,望著他阿月回味是幾個意思?
這是強女幹不成又意淫?
“嗚嗚,好痛啊,燕王妃你竟敢當眾毆打......”爬了半天也沒能爬起來的新娘哀嚎道。
“閉嘴!”楚南月冷言嗬斥。
可千萬別打斷人家鐵木的首次回味。
這邊過了好是半天,鐵木才緩緩開口:“我隻記得她......胸前有一顆......紅色的痣......尤為妖豔......”
說完,他便深深埋下了頭......
他躁得慌......
這邊,蕭寒野卻是高傲地挺直了身子,他阿月胸前並無紅色痣的,他就說嘛,他堂堂一個王爺怎麼會是綠頭龜?
尤其當望見鐵木對著江炎領進來的一女孩四目對上時:“......是你?!”
他更是摟著他的王妃好不得意道:“燕王妃何等尊貴之人,不惜親涉匪窩拯救人質,卻是被人如此羞辱?敢在本王麵前叫囂的人,你還是第一個,冷九,將這個下賤女人給本王杖斃!”
末了,又幽幽加了倆字:“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