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這裏麵一定另有隱情,否則,楚南月絕不會是這般神情。
但他卻始終忐忑不安......
帶著這份揪心,他不由動了動身子,卻是怎麼都坐不安穩,他真想再次問楚南月一句,是否清白?隻要她回答是,那麼他就相信她......
可現下已到了這個階段,楚南月是一定要自證清白,堵住悠悠之口的......
而且,他也想知道事實......
雖然無論事實是什麼,都改變不了他對楚南月的心意,但他卻固執的想要知道......
這大概是他愛楚南月的唯一一絲倔強吧......
新娘俯首道:“燕王妃說笑了,並非民女不知感恩,而是民女說得都是事實,不忍燕王爺被您背叛不知罷了。”
言語中,她特意討好望向燕王,可惜的是,燕王一直目光沉沉注視著楚南月。
楚南月幽幽一笑:“事實?你親眼所見?”
新娘回道:“鐵木情不能自已抱著您回屋,大家都有目共睹。”
“哦!”楚南月點了點頭,開口問道,“那屋內的情形,姑娘可又有看到?”
新娘故意大聲回道:“我聽見了從你們屋內發出的靡靡之音。”
楚南月笑著回:“那就是說,屋內的情形,姑娘並未看到了?”
新娘脫口而出:“沒看到又如何?難不成你還能金蟬脫殼?”
楚南月挑眉回道:“金蟬脫殼?本王妃確實有這個本事!”
言語中,她望向門口,見並未有動靜,於是,她繼續道:“而且,本王妃的本事不止於此,單是我的體質便是百毒不侵,一粒媚兒而已,不將計就計,我又怎敢前去匪窩滾一圈?”
聞此,鐵木疑惑望向她。
新娘也嘲諷道:“燕王妃快別說笑了,您又不是西域人,又豈會百毒不侵?昨夜您情不能自已攬著鐵木進屋時,大家可都看著呢。”
燕王臉色又是瞬間沉下,眼裏殺意濃濃:“不必再對峙,全部拉下去喂狗!”
楚南月製止道:“王爺稍安勿躁,都到了現在,不差這一會兒的,另外,請您派人從娘娘......二當家處取來昨夜她給我和鐵大哥喂下去的媚兒。”
很快,二當家便親自送藥來了,卻是鼻青臉腫來的,是蕭寒野親自打的,他原本想直接一掌拍死他的,但他已成為他的人,加之還有用,便也隻能先痛打一頓了。
大當家看著弱不禁風的二當家,滿目心疼,他甚至還暗戳戳掃了一眼蕭寒野,但也隻是敢掃一眼。
打又打不過,現在又認了人家當主子,充了人家的北林軍,能怎麼辦?
待會下去後,給好好上藥去唄。
而且上藥的時候還能吃點兒豆腐,想到這,他眉眼一亮,這麼說還得感謝燕王了。
所以,看著二當家將藥呈給楚南月後,他便趕緊俯首,然後摟著他寶貝二當家的腰離去,全然不顧他人詫異的目光。
楚南月嘴角抽動將藥塞入自己口中,然後便直直看向新娘。
等了半晌,見楚南月還一副鎮定自若之貌,新娘著急道:“假的,定是假的......”
楚南月笑了:“不如你也嚐嚐。”語罷,便以雷霆之速也塞入她口中一粒。
新娘開始鎮定的很,但很快,她便不淡定了,因為那腫脹不堪的那啥兒竟然想被那啥兒,而且看著滿殿的男人,她都想撲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