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月不知他所想,一心隻想擺脫束縛重回寒潭,或生拉或硬拽,非但沒解開,反而使纏繞在二人身上的水草越來越緊。
“你故意的是吧?”底下男人實在難受,他緊繃著身子,瞪著楚南月,很想再次出掌拍死她。
身上的女人最起碼著了抱裙,而他光溜溜的一塵不染,委實吃虧。
“你沒看見我在很認真的解嗎?手都剌得禿嚕皮了,不然你來!還有守好你兄弟,不幫忙瞎倒什麼亂?!”楚南月快哭了,此時也不再懼怕男人。
太TM 難受了!
身上的毒本就未解,身下還是完美至極的男人,這擱誰受得了?
瞅著男人肌肉線條優美的身軀,一身的精健,尤其是他手下緊緊護住之物......
嘖嘖,還真是個妖孽!
MD,就是脾氣太暴躁!
男人此刻才注意到她臉頰異常的酡紅,瞳孔猛然收縮,冷硬道:“媚兒?”
“嗯!”楚南月看似仍在和水草較勁,實則已是浮想翩翩。
“回答我三個問題給你解毒!”蕭寒野思忖片刻,眯眼道。
“問!”楚南月眼睛一亮,立刻放棄了解水草。
她的手真的已是傷痕累累,好痛!
“你乃何人?”蕭寒野深吸一口氣,不適挪了挪身子,小女人柔媚無骨的身子壓得他實在是毫無縫隙。
“楚南月!”她直言回道。
“體內的媚兒如何來?”
“......被一愛慕我準夫君的小白蓮所害!”楚南月麵露尷尬。
她總不能說,她自己故意服的吧?然後,解藥還莫名其妙掉了?
雖然是事實。
但這能是正常人幹出來的事?
一聽,就是騙傻子的好不好?
眼前的男人警戒心滿滿,明顯不是傻子。
蕭寒野麵色沉了幾分。
“如何得知我中毒?”
“你周身的水比旁處黑上些許,要想不知道倒叫人作難!”楚南月挑了挑眉。
她沒有說實話,方才肢體纏繞時,她因職業習慣已探了他的脈,他體內有一種很是霸道的毒。
蕭寒野沒錯過她鳳眸的一抹幽光,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道:“我給你解毒!”
“那啥……不用你犧牲皮肉,咱倆一起滾下寒潭,各取所需就好!”望著男人突如其來的含情脈脈,楚南月不由吞了吞口水,連連拒絕,眼睛卻不受控製地閉上了。
她緊繃著身體一動不動,小心髒卻是“噗通噗通”狂跳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