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必了,今天咱們就可以把案件審得一清二楚!”墨影翊道。
“那就請二皇弟今天來審一審吧!”墨文瑜道。
“遵命!”墨影翊揖手道。
“徐風,你是怎麼知道冷忘竹已經死於非命了呢?冷忘竹清晨暴斃於家中,連我們都是聽到叫喊才知道的。”墨影翊轉身問道。
“啟稟王爺,是小的家仆告知本人的。”徐風答道。
“你家仆又是如何得知的?”
“是冷家的家仆來報的。”
“這就奇了,天色尚早,冷家家仆遇到自家主人去世了,沒通知其他親友,為什麼單單通知你?”墨影翊站到徐風麵前質問道。
“回稟王爺,冷家在玉涼縣內並沒有其他親戚,且我和冷兄是摯友,所以他的家仆便來告知我!”徐風答道。
“好!傳冷家家仆上來!”墨影翊向站在門口的捕頭頷首道。
捕頭拱手後,便將冷家的家仆帶了上來。這家仆哪見過如此陣仗,不覺瑟瑟發抖起來。
“你姓什麼?”墨影翊問道。
“回稟大人,小的姓郝,叫郝五!”冷家家仆俯首答道。
“郝五,昨晚我們是否在後院見過?當時你同冷忘竹一起從後門走進來!”墨影翊問道。
“回稟大人……”郝五顫抖著說。
“咳咳……是王爺!”胡知縣輕咳糾正道,卻換來了墨影翊的一個白眼。
“回稟王爺,是的!”郝五道。
“你們去哪了?你在席間又和冷忘竹說了些什麼?”墨影翊背著手問道。
“回稟王爺,昨天傍晚,徐老爺差人來說,按照慣例他將畫放在聚香樓,讓老爺去取!所以我便和老爺一起去聚香樓取畫去了。在聚香樓裏老爺陪徐老爺和……知府老爺喝了一杯酒後便帶著畫回來了。”郝五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胡知縣道。
眾人齊刷刷地望向胡知縣,胡知縣不覺心虛地解釋道:“我們隻是在聚香樓喝了點酒,但這酒確實沒有問題,冷忘竹隻喝了一杯,我們比他喝得還要多!”
“那又是什麼慣例呢?”墨影翊問道。
“是這樣的,為了增進我們的畫技,每隔一個月我們便會將彼此的畫交換,研究後便相互探討。每次我們都會在聚香樓裏交換,這點知縣大人可以作證。”徐風跪在地上解釋道。
“我可以作證,這個慣例已經持續了兩年了!每次他們都是在聚香樓裏交換,冷忘竹每次都是喝完兩杯就走!”胡知府搭話道。
“郝五,昨晚你們老爺回去時狀態怎麼樣?”墨影翊問道。
“他很高興,拿到畫後便健步如飛地往家裏趕,回到府中後便直直地回了書房,一晚上都沒有出來呢!”郝五回答道。
“期間有人去過嗎?”墨影翊問道。
“回稟王爺,咱們老爺視畫如寶,每次在書房研究書畫時,是不允許任何人打擾的。”郝五答道。
“那就是說,整整一晚都沒有其他任何人去書房咯?”墨影翊問。
“應該是的!我早上去書房開門,門閂都是從裏麵栓好了的。我在門外叫了半天,老爺也沒有來開門。從門縫中,我似乎看見老爺倒在案桌上,我這才和幾個家仆一起闖了進去!”郝五如實說道。
“那有沒有一種可能?是有人偷偷潛入進去的呢?”墨影翊直視捕快道。
“這個……”捕快支支吾吾道。
“回稟王爺,在捕快趕來破壞現場前,我們已經查看過書房門窗了,皆是完好無損且從裏麵栓好的。”天曉得意道。
“堂堂玉涼縣捕快毫無專業素養,堂而皇之走進犯罪現場,肆意破壞現場證據,真是一群酒囊飯袋!”墨影翊瞥了一眼捕快厲聲道。
這一句話驚得捕快冷汗直冒,心虛地垂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