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醉以為他是怕別人看到他們在一起,就先走了。
傅時冕看了一眼二樓:“蘇南,把那女人的腿打斷,丟進地牢好好折磨。”
視頻他看到了,薑璃死一萬次都不夠,
“是!”
“阿冕?真的是你?”
上官淺嵐看到樓梯處的傅時冕,臉上又驚又喜:“你怎麼來了?我前幾天去拜訪傅伯父的時候他說你最近都在忙於公事。”
“你,哪位?”
啊?
上官淺嵐臉上一陣尷尬:“阿冕,我是上官淺嵐啊。”
“哦。”
傅時冕看也不看就要離開。
“阿冕你受傷了?”
上官淺嵐再一次攔住了他的去路,擔憂的看著他被紗布綁著的地方。
傅時冕俊臉上已經很不耐煩了:“和你沒關係。”
“阿冕你還在生我的氣嗎?當年和顧家的婚事我也不願,不過現在顧家破產了,婚約也就不作數了,我現在已經是清白之身了。”
“關我屁事。”傅時冕扯了扯唇:“讓路。”
上官淺嵐沒動。
傅時冕直接撞了過去。
撞得上官淺嵐的胳膊一陣泛疼。
走了幾步的傅時冕又折了回來,捏住她的下巴,用那雙淡漠的鳳眸盯著她:“你剛剛叫我什麼?”
“阿冕啊。”
“再敢這麼叫我,我拔了你的舌頭。”傅時冕的眼睛裏閃過嗜血。
上官淺嵐就像被嚇住了,呆呆的點了點頭。
直到傅時冕走遠,她突然詭異的勾起了一抹弧度:“這麼多年了,你對我始終是這樣,你究竟對誰會不一樣,薑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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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時冕上了車,薑醉哼了一聲:“這麼久才過來,原來是去見上官淺嵐去了啊。”
“你怎麼知道?”傅時冕挑眉。
“那股子濃烈的香水味,我想忽視都難。”
傅時冕聞了聞衣領,還真是,直接把外套脫了下來扔了。
這麼一件上好的定製限量裝就被他這麼直接扔了,薑醉覺得很可惜,真是暴殄天物。
“可惜啊,那你下次給我買一件。”
薑醉趕緊道:“我沒錢。”
這要是讓沈不瀾聽到了,非得數落她一頓,你沒錢,你還沒錢就有鬼了。
傅時冕也不拆穿她。
薑醉的確很有錢,她是賭王,賭場裏麵的分紅都有她的,還有賭石那邊,她心情好了隨便去賭一塊都是上億的資產。
她要是沒錢那全世界都是窮鬼了。
隻不過薑醉是出了名的鐵公雞,進了她口袋的錢,想要吐出來都難了,有時候打車都要因為司機繞路與其爭論半天,經常因為一兩塊的出入和人爭辯半天。
“對了,昨天我們遇險,你怎麼突然像中邪了一樣眼睛變紅了?”薑醉問。
“是嗎?我不記得了。”傅時冕閉眼小憩,他受了傷,這個車搖晃的好難受。
薑醉皺眉:“你不記得了?”
“嗯。”
他沒有說謊的必要,薑醉還想問清楚的時候看他那麼難受最後還是咽在了肚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