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雲苑,蘇南找來了顧墨安,給傅時冕正式的處理了傷口。
他上身赤裸著趴在沙發上,身體線條流暢優美。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的背上有很多陳年傷疤,那些傷疤縱橫交錯,遍布在他的背上。
薑醉疑惑的撚了撚手指,傅時冕出身富貴,又有一身深不可測的功夫,有誰能傷的了他?
顧墨安已經上完了藥,叮囑道:“硫腥液的腐蝕功能很強,幸虧你穿的衣服的布料高級,為你擋下了大部分,要不然你非得植皮不可,最近一定要好好休息,千萬不要劇烈運動。”
“行了行了,知道了,趕緊滾吧。”傅時冕不耐煩的招招手。
這麼點小傷,他還不放在眼裏。
“薑小姐。”顧墨安看見了過來的薑醉,打了個招呼。
“顧醫生,他的情況怎麼樣了?”
“不算……”
“啊喲,好痛……”
傅時冕突然的一聲哀嚎打斷了顧墨安的話。
顧墨安看剛剛說話還中氣十足的人此刻趴在沙發上一副虛弱無比的模樣。
???
薑醉問:“您剛剛說什麼?”
“哦,我是說不算小傷,很嚴重。”顧墨安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
薑醉皺眉:“硫腥液這麼厲害嗎?”
“是啊,加上槍傷傅總這次九死一生啊。”
顧墨安走後,薑醉坐在了傅時冕的旁邊,看他一副快不行了的樣子,哼了一聲:“堂堂煞神傅時冕竟然學會裝病了,你莫不是忘了我也學醫。”
傅時冕:“……”他真的忘了。
薑醉替他蓋上了一層薄毯:“這次算我欠你的人情。”
她不喜歡欠人情,尤其是傅時冕的。
聽她這麼說,傅時冕眉眼驟然下沉:“我的人情可不是那麼好還的。”
“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會還的。”
看她一副害怕和自己有多糾葛的疏遠模樣,傅時冕氣不打一處來,胸脯起伏不定,同時牽扯到了後背,一陣痛感傳來。
聲音冷硬了下來:“你滾吧。”
“好。”
薑醉站起來就要走。
傅時冕:“……???”
“回來!”
薑醉不解。
傅時冕語氣硬巴巴:“胳膊該換藥了。”
看著那胳膊上明顯換過的新紗布,薑醉也不拆穿,默默的給他拆了重新換。
換完以後,眼看薑醉又要走,傅時冕趕緊問:“你幹什麼去?”
“給你熬一碗雞湯,補身體。”
傅時冕不自覺的唇角勾起輕微的弧度:“那你快去吧,正好老子餓了,對了,上次你給我做的那碗雞湯就不錯。”
薑醉用怪異的眼神看著他:“你不知道嗎?那是崔媽熬的。”她隻負責端上去而已。
傅時冕:“……”草,就不該輕易原諒她。
“那這次要你親手做的,那不然老子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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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醉去了廚房,她對灶台上的事情一竅不通,之所以提出來給他熬雞湯,也是有愧在先。
崔媽看見她站在鍋爐前不知所措的模樣問:“夫人,您是想吃什麼嗎?我給您做,您出去等著就好。”
“不是我自己吃,我想親手做一份雞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