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在溫暖的水流之下,薑醉閉上了眼睛……
大約半個小時後,她小心翼翼的穿好衣服,向外走去。
傅時冕正半靠在床上,一條腿平放,另一條腿屈起,胳膊隨性的搭在屈起的那條腿上,另一隻手裏抓著張報紙。
他抬起頭,審視著她。
搭在腿上的那條胳膊拿下來,重重的拍打了幾下床鋪。
薑醉慢慢的走過去,在他拍打的地方坐下。
他那張帥到妖冶的臉猛地逼近她,近的鼻尖都碰到了她的臉。
“不錯,這味道,好聞多了。”傅時冕幽幽道:“塗了什麼?嗯?”
薑醉比了一個手勢,她什麼也沒塗。
傅時冕靠近她細膩的脖頸處聞了聞,沒有了剛剛刺鼻的消毒水味,少女獨有的幽幽體香散發了出來,還伴隨著一股十足的奶味,甜甜的。
嗯,他喜歡這個味道。
“睡吧。”他大掌一揮,似乎是要攬她。
薑醉身體一僵,汗毛豎起,他要做什麼?
隻見他的手徑直從她背後探去,揪起了高級灰色的絲絨被。
傅時冕嗤笑一聲:“怎麼?以為我要對你做什麼?”
薑醉搖了搖頭,是她想多了。
“你想的對!今天是我沒興趣,要是我哪天想要了,你也得乖乖受著!”
陰鷙的氣息鋪天蓋地的傳來。
“……”
薑醉不適的皺起了眉頭,真是個陰晴不定的變態。
“蘇南。”他朝外喊了一聲。
蘇南第一時間進來,“傅總,您有什麼吩咐?”
“把醫藥箱拿來。”
不出二十秒,蘇念就把醫藥箱拿過來了。
“傅總,你哪裏不適嗎?”
傅時冕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打開了醫藥箱,然後一把扯過少女。
蘇南一驚:“傅總,這種事情還是我來吧。”傅總竟然給這個低賤的蘭婭少女上藥?
傅時冕頭也沒抬:“滾出去。”
“是!”
薑醉被他扯得動彈不得,她裸露在外的體表是長期的毆打虐待所造成的,她都痛的麻木了,現在他竟然給自己上藥?
傅時冕修長的手指撚起棉花球,沾了藥塗抹在她的胳膊上,她的皮膚很白,很嫩,就像牛奶一樣,虐待造成的傷害看起來就很刺眼。
藥上在胳膊上,冰冰涼涼的。
突然,薑醉感受到一陣刺痛,痛的她腳指頭都要蜷縮了。
抬頭,隻見傅時冕用棉花球用力的按著她的手腕,直到又按出了血跡。
“……”
這個變態……
“疼嗎?”
他的語氣很輕,輕的好像在呢喃一樣,眼神溫柔到極致,好像很心疼自己一樣,前提是忽略手腕上刺骨的疼痛感。
薑醉點點頭,水汪汪的大眼睛,好疼啊,快疼死了。
死變態,要不你也試試這感覺,就知道疼不疼了。
他的語氣陡然變得陰狠:“給我記著這種感覺!你現在是我的人,要是給我生出了什麼不該有的心思,我會讓你感受比這十倍的痛苦,懂嗎?小啞巴~”
小啞巴三個字又讓他叫的別有風情。
薑醉心裏一震,他不會是知道了什麼吧?